正
系統並沒有給出這種治療方法有沒有後幕症,為此白陽還浪費了一個寶貴的問機會,但系統依然沒有給出具體的回答。
無限科技一直在為,基地招人,而且招收的都是部隊轉業的工程兵和特種兵,到目前為止整個基地的建築工人已經過沏了,如果能夠順利抹殺這些人的記憶,然後換上在某個地方做了三年事情得到了一大筆收入,安安穩穩的過餘下的日子也好。可一旦出了問題,這可就是肋個家庭的幸福。
自己該為了一己私利做這樣的事情麼?白陽覺得自己變了很多,如果是以前,白陽絕對毫不猶豫的反對,而且還會對著勸說自己的人破口大罵,可是現在,他的心血。他的前途,乃至家人的生命和自由都在這個基地上了,當秘密與第二個人分享的時候就再也不是秘密了,白陽不相信這些從部隊裡出來的人每個人都能守口如瓶,只要有一個人透露出去,他白陽的餘生就是被圈養。
做還是不做?白陽忍受著內心的煎熬,難道需要抓閹決定麼?或者說先找個人實驗一下?可是怎麼又怎麼能夠隨隨便便讓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冒險呢?難道?
白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流露出邪惡的笑容,如果讓人看到。恐怕會嚇得轉身而逃。
江藤俊迷迷糊糊中醒過來,感覺自己眼睛似乎被什麼給矇住了,習慣性的想要用手將東西摘下來,可自己卻完全感覺不到手的存在,掙扎了幾下才有一股痛感傳來,看來是麻木了。腿腳也感覺到一陣陣麻木,似乎有繩子將自己給勒住了一樣。
江藤俊坐在椅子上,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維變得更清晰一點,他依稀記起之前生了什麼事情。作為日本住友電力駐吳江的業務經理。表面上他是個彬彬有禮的海歸,當然,在日本的時候他就加入了日本國籍,他深知日本人骨子裡面只信任日本人,中國人很難擔任高階職務。可實際上他非常喜歡玩性虐遊戲,四十多歲的他到現在還沒有結婚,就是不想讓人現自己的特殊嗜好。
住友電辦依託住友財團,在日本尚且擁有雄厚的實力,在中國更是當地政府巴結的物件了。如果是北京上海那種大公司多如牛毛,高官巨賈雲集的地方,他一個小小的業務經理自然美什麼,可是吳江這種勉強算一線城市的地方,他可就算得上一號人物了。平常找他走關係跑業務的非常多,一來二往,圈子裡面的人也漸漸知道了他的特殊嗜好。如果想要託他辦事的人都會請他在色*情場所比以一些,雖然那些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在他面前總是瑟瑟抖,接待他一次乍再也不敢有第二次,可是衝著錢想,還是有人前赴後繼的送他虐待。
每次只要想到那些小女孩兒滿身傷口的樣子,他就興奮得要到高,潮,每當這時他就忍不住想,這些中國人可真是賤啊,幸虧自己已經不是中國人了。
昨晚好像是什麼富伸電力的老總請自己去kTV完,自己好像又已經礙手了,當女孩兒昏過去以後他已經提槍上馬,準備大幹一場,沒想到燈的包廂突然被撞開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大叫就被一棒子敲暈了,之後就是現在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現在到底過了多久,他只感覺昏昏沉沉的,頭似乎非常痛,他是從艱難蠕動的胃來判斷的,雖然已經非常餓了,但至少還不是特別痛,證明自己最多昏睡了一兩天。
作為一個漢奸,作為一個骨子裡面已經把自己當做高貴的日本人的傢伙,江藤俊智商是非常高的,他很快就判斷出了綁架他的人的目的,求財肯定不是的,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昏睡這麼久,一桶冷水下來。恐怕什麼目的都達到了。害命?雖然他喜歡性虐遊戲,但是他自己從來不主動去風月場所,都是別人請的,而且他也沒有弄出過人命,即便是尋仇。恐怕也找不到他身上。
他完全想不出自己為什麼會被綁架,他想說話,可是嘴裡面塞滿了東西,鹹味兒和油膩味兒讓他有種嘔吐的感覺,他懷疑嘴裡的是抹布還是擦鞋的布。
“劉哥,你確定這個人罪大惡極麼?”白陽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天他不過簡單的將自己的想法一說,保鏢劉和春就答應抓人
白陽之所以信任劉和春,是因為他救過劉和春的父母,甚至是救了劉和春的命,雖然故事很俗套,劉和春從部隊裡面出來後想與心愛的姑娘訂婚,可勢力的丈母孃嫌他當保安工資太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買得起房,硬是逼著女朋友和別的男人結婚,雪上加霜的是父親又得了尿毒症,後來還是因為他的老上級也是二叔的老上級,向二叔打了個招呼,二叔就給推薦到白陽這裡了。
白陽讓他預支了刀萬的工資,替他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