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九幽又急忙攔住櫟日,說:“不行,靠這些藥劑還不夠,還需要一些水。”
“水?!”櫟日倒是不解了,這到處是水啊;有什麼特別的。
“這水不是平常的水,平常的水配上這些藥,療效很慢的,只有夜間和日出時的露水才可以把藥劑揮到極致。”九幽解釋道,但誰有曉得現在不能使用魔力的他們想要採集這些露水,要付出怎麼樣的艱辛,誰又曉得蟾清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呢?n!~!
………【月下采露】………
當櫟日聽到九幽說是要在夜間和日出的時候去採集露水時,本想說要普通水就好讓蟾清好好地療養不急,但轉念一想,淚水的事情也只有在蟾清的身上才可以得到答案,從某種意義上講,讓蟾清早一點恢復也好,櫟日便答應了九幽。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而櫟日和九幽一人拿著一個小瓶子在很是努力地採集露水,起碼九幽是如此的,但櫟日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幹過這麼累的活,雖然想象地蠻簡單的,但這種採集露水,一方面眼力要好使,另一方面要耐心等待葉脈上的露水一點一滴的落下,而這彎腰和起腰已把櫟日累的夠嗆,所以她乾脆蹲在那裡看九幽在採集露水。
九幽不同於櫟日,從小就已經練就好了吃苦的精神,所以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什麼。櫟日看著九幽的樣子在月光下是那樣的好看,長長的銀如鑽石般耀眼,而在月光的照耀下,九幽那層次分明的銀色頭頂上居然還映著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讓人不禁想起了天使,真是帥的一塌糊塗,櫟日手托腮,看的正痴醉,卻突然現九幽突然抬起頭,眼神犀利,他那泛著寒光的漂亮藍眸望向哪裡,哪裡似乎便會被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閃得人頭暈目眩,而那“哪裡”就是自己。
“喂,你又在幹什麼?”九幽的聲音似乎在這特殊的場合下也變得那麼有磁性。
“啊、、、、、、沒幹什麼。”櫟日忙回頭,假裝是採集露水,但雙頰早已便的粉紅。
“九幽,你感覺到‘淚水’的靈氣了嗎?”櫟日閒得無事,便聊一些九幽關注的話題,好讓他的聲音靠自己近一點,而不出所料,九幽果然回答了:“我感覺不到,難道你?”這就是櫟日想要的答案,她忙炫耀道:“對啊,我已經知道淚水在哪裡了。”
九幽簡單回一句在哪裡,櫟日便很迫不及待的告訴他:“就在蟾清的身上,只要治好了蟾清的病,我們就可以拿到淚水了,也就可以早一點離開這個破人間了。”九幽看著櫟日那滿是幻想的臉,很是鄙視的打擊她:“淚水不是專屬於某人的東西,它是有靈氣的,可以隨時附在某人的身上,也可以隨時跑掉,不是你想象地那麼簡單。”
“所以啊,我們就要在淚水還在蟾清的身上的時候,一舉拿下。”櫟日做了一個很有力量的動作,但隨後櫟日的表情就由高興慢慢變為驚恐,九幽看著她的臉,便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生了,並且自己也感覺到了。n!~!
………【險遇乾屍】………
還沒等九幽回頭看清後面的是什麼東西,只聽見一聲尖叫,隨後,一片黑壓壓的烏雲撲來,九幽一下子被櫟日所緊緊抱住,櫟日的身體還不停地顫抖,嘴裡還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雖然九幽沒有聽懂,但是,他只是感覺著身後有一陣不祥的寒風,所以九幽推不開櫟日的身體便只能抱住她的身體,翻轉站起,面對那個怪物。
怪不得櫟日會嚇成這個樣子,對面的怪物正好是剛從墳地裡爬出的乾屍而已,它們各自是蓬頭未露面的,黑黑的枯如同那枯竭的蜘蛛網一般,遮住整個面容,唯一露出的便是那兩個血淋淋的尖牙,兩隻又髒又沾有血漬的幹手,其實應該稱不上是手了,準確的是應該是骨頭,如同擺鐘一般掛在身前,像這個樣子的乾屍成千上萬,九幽倒是不怕,但他擔心的是不能用魔力什麼時候能幹掉這一群殭屍呢,況且還有這個累贅櫟日。
九幽用很大的力氣才把櫟日從自己的身體上分離,九幽看著她那滿是淚痕且又有驚恐的臉,說道:“櫟日,你給我振作起來,不要給我當累贅,好好地站在這裡,不要動。”在九幽和櫟日說話的時候,一個乾屍便已經晃晃悠悠的來到九幽的身後,九幽一拳打散那個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