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櫟日便答應了九幽。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悽切的叫聲。夜的香氣瀰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裡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緻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而櫟日和九幽一人拿著一個小瓶子在很是努力地採集露水,起碼九幽是如此的,但櫟日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幹過這麼累的活,雖然想象地蠻簡單的,但這種採集露水,一方面眼力要好使,另一方面要耐心等待葉脈上的露水一點一滴的落下,而這彎腰和起腰已把櫟日累的夠嗆,所以她乾脆蹲在那裡看九幽在採集露水。
九幽不同於櫟日,從小就已經練就好了吃苦的精神,所以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什麼。櫟日看著九幽的樣子在月光下是那樣的好看,長長的銀如鑽石般耀眼,而在月光的照耀下,九幽那層次分明的銀色頭頂上居然還映著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讓人不禁想起了天使,真是帥的一塌糊塗,櫟日手托腮,看的正痴醉,卻突然現九幽突然抬起頭,眼神犀利,他那泛著寒光的漂亮藍眸望向哪裡,哪裡似乎便會被鍍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閃得人頭暈目眩,而那“哪裡”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