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退……老天啊,救救我吧?
大舅見我依然傻傻的愣著不動,他一邊閃身避開鬼嬰攻擊,一邊從兜裡抓了一張符丟給我,說:“你怎麼搞的?接著!”
我伸手去抓那張符,但才伸手去的時候,那個南亞的傢伙向我發起了攻擊。
他雖然剛剛被我揍得像豬頭一樣,但這下居然跟發了瘋的狗一般向我撲來,一上來就是一個飛膝,想用膝蓋磕我腦袋,真是歹毒之極啊。我保證,只要吃了這一膝蓋,不被踢傻都會當場掛掉。
此時,我的身子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力量,身子一抖,把那些抓著我身上的鬼魂抖開。我相信,這一定是出於我的自保、求生本能而激發的能量,這是要命的節奏啊,不得不激發能量。
我才剛剛抖落點那些孤魂野鬼,南亞那哥們兒一飛膝就擦著我臉過去,儘管如此,但臉也被颳得生疼生疼的。躲過了這一劫,暗道聲:“好險啊!”
閃身開來,立馬去抓那張符,也好在剛剛抓個正著。
拿著符我一個轉身,連忙退開幾步。
“五星鎮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身。巨天猛獸,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滅形。所在之處,萬神奉迎。急急如律令。”我這唸的不是驅鬼咒,一時情急,居然念成了滅鬼咒。
好吧,滅鬼咒就滅鬼咒吧。
等我咒語唸完,雙指夾著符,叮光的一通打下來,“嗖嗖嗖”的幾下,一圈的鬼魂被我打得落花流水。
這說來話長,但也就是瞬間的事情。
話說這茅山派的道術還是比較牛逼的,按照一定的法門操作,還是有用的。
那些冤魂被我消滅,一個個的化作了水珠滴落在地上。
“哈哈……原來這麼不禁打啊,來來……你還有什麼手段?快都使出來吧?”我衝南亞妖人說道。
“哼哼……”南亞妖人哼了兩聲,似乎對於我消滅它的鬼魂不屑一顧,彷彿他還有什麼後招。
我到要看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
我朝他勾了勾手指,說:“來呀……”
看他那豬頭樣,我心裡一陣的鄙視,量他也不敢過來。
他雖然被我揍成了豬頭,但是這會依然沒有絲毫怕懼的表情,反而是笑了起來。
“¥¥%%&&***……”這唸的又是什麼啊?
我靠了,又不會是什麼玩意吧?
我正疑惑呢,忽然,這屋子的空氣在這一瞬間迅速的降溫了,四周的空氣彷彿都要凝固了一樣,就那麼一瞬間的時間,人的呼吸都冒白煙了,甚至身子稍微不好的,在這一會,立馬就受不了。這都什麼情況啊?才一會功夫,怎麼會這樣啊?一下子從一個大夏天變成了大冬天,甚至說得誇張點,像是從赤道穿越到了南極。
房主女人蜷縮在角落裡甚至快要哭出聲來,這寒徹心扉的冷,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哪裡受得了這種待遇?不過我想她這是活該,好好的弄這麼一個妖人住在自己家的地下室幹嘛?
屋子不大,按說是不會吹風的,但卻偏偏吹起了一絲絲陰森的寒風吹來,就跟十八層地獄吹來的是一樣一樣的。
大舅正在和鬼嬰打得正酣,卻一直打得是半斤八兩的。我根本就插不去手,也只好看好這個南亞的小個子了,不要讓他有什麼異動。
“唉……”一聲慢悠悠的嘆息聲從房間裡傳出來,但要聽這聲音具體是從哪裡傳來的,真個就沒聽清楚。這聲音是連續的,一直沒有間斷,要斷又不斷的意思。這使我想到了《咒怨》裡的伽椰子出場的情景,難不會真的搞一個伽椰子來吧?
拜託,我的心裡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別整這麼恐怖好不好。
“大舅這是什麼情況?”我問大舅。
“我也不知道啊,你小心點。”大舅一面忙著收拾小鬼,一面還不斷的囑咐我。
就算大舅不提醒我,我也會加倍的做好防範工作的,畢竟這一出實在太詭異了。
我注視著四方,怕這傢伙搞個什麼突然襲擊的,我就吃虧吃大了。
顯然不是我想的那樣,沒有個什麼怪物來搞突然襲擊,也沒有像伽椰子一樣出來,而是慢慢的從空氣中凝聚出了一個老者來,這老者看上去也得有八十幾歲的樣子,一頭花白的頭髮,其實眉毛鬍子也是白的;他身穿一套長長的白衫,這典型的是民國範兒,別說,看上去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最離奇的是,他居然全身都掛滿了冰塊。
沒一會,他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