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線索?”我若有所思的問道,畢竟這點是比較奇怪的。我知道熙羽的能力,再加上我給予的權利,竟然在北京城範圍內都無法找到要找的人,且不是一兩人的規模,那對方的勢力定然是出乎想象的龐大,這除開朝堂之上還真不作他想。而且範圍,也可以急速縮小。
熙羽打了個千,也是滿臉的疑惑,不很明白的道:“是,娘娘!這麼多天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也正是奴婢奇怪的地方。如果不是對方都是做這些事兒的老手,辦事兒的人也夠多,下手的乾淨,那麼來人一定勢力達到了一種高度,將所有的線索都掩蓋了,否則不會如此完美。奴婢只能保證這群人,沒有一個出過北京城,但奴婢也曾經勘察過,那個大雜院雖然地處偏僻了些,但左右還是有比鄰,可這些人差不多也有大雜院相等的人數了,幾乎是同時離開。至於剩下的,對大雜院幾乎都沒有知曉。”
“多一倍的人數,那就是五六十人以上的規模,卻在北京城內消失了?……果然是大手筆吧!”我感嘆的點點頭,突然有一瞬間的靈光一閃,卻沒有抓住。不過敵我未明,自個兒如此糾結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只得按下心思:“算了,熙羽,這件事兒就先停下吧!以對方小心謹慎的程度,恐怕這時你也查不出什麼來,也避免起了衝突。”
看著熙羽應著出門的背影,我突然醒悟外面的事兒怎麼詭異,那對我都是次要的,宮裡的諸事兒才能夠讓人焦頭爛額呢:“熙羽,你告訴墨香,讓人明天好好收拾一下和淑的房間,我會留她多住上幾日。”
剩下的,就等時機成熟了,既可以正大光明、而名正言順的收回權利,還能撒下幾個暗虧,最後就看誰去吃到。
不過我絕對沒有想到機會是來得如此之快,也知道她們很是能夠鬧騰,卻沒有料到,少了皇后的找茬,她們依舊能夠那麼鬧騰。看來皇后這壞人,根本就是可有有無啊!
也幾乎就是第二天,暗地裡漱芳齋的喝酒和半夜折騰早就傳了開來,卻緊接著又和純貴妃扯上了。所以一開始聽到乾隆差人來報的時候,我是唏噓感嘆不已,和著少了我去作對,宮裡不斷冒出的人還層出不窮啊!可以不管這些人針對某燕子都抱有什麼目的,至少如此的靶子不再是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每人就用一招,相信也夠漱芳齋疲於應付。
這就不似原劇情,來來回回就那麼明顯的一兩招,在皇宮裡還如此霸道,實乃白痴之行為,也無怪乎連某燕子兩人都鬥不過了。
而再次來到漱芳齋的時候,正好碰上乾隆也剛剛趕到,相視一眼也沒有多說,進門就瞧見一屋子的熱鬧。五阿哥和福家兄弟一臉的焦急和擔心;紫薇和金鎖正跪在地上,雙頰紅腫得有些面目全非;而某燕子正和純貴妃吹鬍子瞪眼睛,槓上了;連帶著舒妃和令妃也在旁邊湊著熱鬧,不過估計也是剛到而已。
其實也不稀奇,令妃主管後宮,舒妃協助,怎麼說漱芳齋的事兒屬於後宮的事兒,由不得不理會。倒是這次某燕子又和純貴妃槓上,才更加神奇。
預料中的,乾隆剛一進門,某燕子就撲了上來,難得的主動跪下,梨花帶雨、嘟嘟嚷嚷,讓人聽得糊塗。不過我算是明白,這又是一出“惡人先告狀”呢!
原來純貴妃也有些刻意為難,才會突然出現在漱芳齋,卻看見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難免會說些不中聽的話,誰叫她和某燕子早就不對盤呢?而某燕子,她動不了,也不想去動,那作為貴妃懲罰兩個新來的奴才不講規矩總行吧!所以甩了紫薇和金鎖答話不用敬語兩個耳光,卻總算是再次折騰上了。
雖然是兩人回話忘記了帶“奴婢”,而現下將事情鬧得這般大,是有些小題大做了。但皇宮裡本就極為重視規矩,貴妃教訓奴才也是平常行為,還珠格格惹不起,打兩個奴才還真就不算什麼,也就當是貴妃給某燕子的一個警告了。可是,純貴妃她本不知道紫薇的身世,肯定不會手軟,說起某燕子的反應,自然又是一次過激的行為。
這,還真是難為純貴妃了!
先是理了純貴妃的不是,乾隆才轉頭看了看我,冷眼對上某燕子的得意道:“小題大做,你是不是很開心?看來皇后那天說的沒有錯,李嬤嬤,怎麼說也是老人家,你就是這麼待人的?貴妃左右算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樣衝撞的?皇后說過了,你還不知道悔改,還沾沾自喜是不是?小燕子,朕警告你,你再這麼胡鬧下去,朕都要開始懷疑,雨荷這十多年都是教了你些什麼?還是說她便是如此授意你來皇宮折騰的?
想看朕的笑話?難不成當年雨荷的才情和賢淑都是裝給朕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