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她無力的問道。
“和你好的那個男人?”他咬牙切齒,一想到她曾跟別的男人做著他現在與她做的事,他憤怒得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
“呵呵……”何悠的手指掐入到他後背上,尖長的指甲劃得他的後背流出了鮮血,她想笑,想仰天大笑,這個男人,她的第一次明明是跟他,而他卻以為她跟別的男人,可笑可悲啊!為何他不信任她,為何要懷疑她?為何?為何?
“我沒有,你為何不相信我?”難過,哽咽,不信任已經在他們之間滋長,而她依然想聽他說,我信你,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她只要這句話就好,只要他給她這句話,那麼她願放下所有的心防,從此以後,好好的跟他過。
“真的沒有?那……我們……沒有……我沒有看見……不,你騙我,你一定是跟了誰?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把你的身子給了誰?”
“我沒有,沒有……你為什麼說我跟了別人,為什麼?”
“下午……我們……你沒有……流血?”他吐得異常地艱難。每個字都支吾半天都說不出口。他地苦。又有誰知道?
她幽閉上了眼睛。然後再緩緩地睜開。看向他地目光寫滿了淡漠。“就為這個。所以你就認為……”
“回答。”他地手壓著她地肩膀。鎖骨處傳來一陣陣鑽心裂肺地疼痛。
失望。有時候也是一種幸福。因為有所期待所以才會失望。因為有愛。才會有期待。所以縱使失望。也是一種幸福。雖然這種幸福有點痛。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除了你。沒有別人。”她輕啟嘴唇。悠悠地話語從那張櫻桃大小地紅唇中吐露出來。任何人聽到這樣地話語本應覺得高興才對。而此刻。在另外一個人聽來。這樣地話語是敷衍。是欺騙!
他不再質問,發狠的一下又一下的佔有她,他把他所有的悲哀統統發洩出來,在她的身體裡,只能留下他的蹤跡,他的氣味……
不知誰說過,生活就像一場強~奸,如果無力反抗,那麼就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吧!
何悠覺得這句話此刻用到她自己身上再合適不過,閉上眼睛,慢慢的享受,享受,痛苦原來也是一種享受,因為痛,所以身心還沒有麻木,享受那份痛,那份深深的痛,痛到無以復加的時候就知道該如何放手了!
身上的男子累了,他終於停了下來,躺在床外邊,側著臉看著她,他折磨她的同時也狠狠的折磨著他自己,越是這樣毫無忌憚的發~洩,她越是倔強隱忍不求饒,他的心越痛,痛得他無法呼吸無法思考,痛到想把眼前所有的東西都撕碎!
他的臉貼了過來,修長的雙腿纏繞著她,手撫上她的臉頰,靜默不語!
夜越來越深沉,皎潔的月光越來越明亮,知了吱吱的叫喚,兩人疲倦的睡了過去……
早晨第一抹陽光照進來的時候,獨孤軒睜開了雙眸,頭脹痛得厲害,突然憶起昨晚所做之事,他心頭一緊,伸出手觸到女子的鼻孔處,發現她呼吸仍在,吊著的一顆心鬆了下來,在心裡輕輕的對她道了聲:悠兒,對不起……然後黯然神傷的離去。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膚是好的,密密麻麻的紅點佈滿了她的全身,四肢無力,身體痠痛得厲害,何悠破口大罵起來:“獨孤軒,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非殺了你不可,我要殺了你,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待我……為什麼?”
此後三天,何悠都是在床上渡過,獨孤軒一直沒有再出現,她感到慶幸的同時心裡又有些失落,誠然,他是愛著她的,不然不會這麼介意那抹落紅,因愛生恨,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所以才採取了這種極端的方式?這麼安慰著自己,何悠的心裡總算好過了許多。
獨孤塵身上的毒已完全解清,本該感到輕鬆快活才對,然而他卻一天比一天消瘦,一日比一日沉默!那晚,隔壁房間傳來的那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喊這三日來每時每刻都在他耳邊迴盪,那一晚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痛不欲生,他直想衝到隔壁去,唯一的念頭就是救她,不讓她受傷害,他極力的掙扎蹣跚,跌到床下後又吃力的一點一點往外爬,就快要到門口了,紫夏逍風突然出現,抱起他坐到床上,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就這麼眼睜睜的聽著她的呼救,他讓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卑微,除了就這麼安靜默默的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守著她,為她祈福外,他什麼也做不了!
這天,紫夏逍風搖著扇子瀟灑的走進來,自從獻了紫夏王宮的幾樣珍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