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執一個人的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過日子而已,為何,為何非要生出那麼多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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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一定要幸福
清妃身穿一襲淡雅的白衣,猶如一個纖塵不染的仙女,靜靜的站著,皇上當初的承諾是封她為皇后,太后極力反對,她什麼也不說,依舊安靜的在她的冷宮過著她清冷的日子,直到皇上的旨意下達,封她為貴妃,她毫不猶豫就從冷宮中搬了出來。
封了貴妃之後,喜好清靜的她勉強應付了前來祝賀的幾宮娘娘之後就閉門不見客,一直呆在蓮院中看書作畫或站在蓮塘邊看著含苞欲放的蓮花發呆。皇上每日下了早朝就會來看她,他說他喜歡她有著一顆安靜的心,跟她在一起,所有的煩燥一下子就會煙消雲散。
經歷了大起大落,到如今,她已無慾無求,她的臉上總是那副風清雲淡的表情,無論對誰,都掛著淡淡淺淺的微笑,唯獨面對自己的侄女時,她的淺笑才會變成由衷的歡笑,像個長輩,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叮囑這叮囑那,那一刻,她是活著的,真真實實的活著,與她的家人一道呼吸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
一陣寒磣過後,何悠突然的沉默與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清妃費解,她問她:“悠兒,怎麼了?姑姑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心事就對姑姑說,看看姑姑能不能幫到你。”
何悠掙扎了下,問道:“姑姑,皇上昨天下令抓了一個人,你知道嗎?”
清妃回答:“知道啊,聽說是一名江湖殺手,他殺了獨孤老將軍,所以皇上才下令抓拿他。這件事整個皇宮誰不知道啊,怎麼,難道悠兒你……”
何悠低著頭道:“姑姑,人不是他殺的,是我殺的。”
“什麼?”清妃不敢置信的驚叫起來,“悠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
“哇……”何悠放聲哭起來,這一哭就再也止不住,眼淚啪啪的一直往下流,清妃驚慌失措的拍著何悠的肩膀安慰她道:“悠兒,別哭了,有什麼委屈就跟姑姑說,姑姑定為你做主。”
“姑姑,秦淵沒有殺獨孤方誌,獨孤方誌是我殺的,真的是我殺的,不關他的事,他是我在殺死獨孤方誌之後才來救我的,姑姑,求你讓皇上放了秦淵吧,他們要抓的兇手是我,是我啊,姑姑,放了秦淵,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好了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姑姑細細道來。”清妃拉著何悠到凳子上坐下來,眼睛一瞟,剛好看到皇上收起了邁出的腳步又躲到了幃幔中,她的心中有些忐忑,皇上探出個頭來,笑著向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清妃意會的點點頭。
清妃又道:“悠兒。這裡沒外人。跟姑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姑姑……”何悠停頓了好久。憋了好大一口氣才慢慢地說道:“獨孤方誌在郊外有一所別院。他把爹關進了他別院地地牢裡。逼著爹要一本**。爹不肯給他。後來他就把我抓起來威脅爹爹交出那本**。其實那本**在我出嫁時爹把它縫在了我地嫁衣上。爹身體不好。在牢裡吃著硬硬地饅頭。還經常捱打。爹受了傷。流了很多血……”
何悠抓起桌上地茶杯一咕嚕地灌進嘴裡。繼續說:“獨孤方誌押著我和爹一起去取書。爹受了傷走不動。在半路地時候我懇求獨孤方誌把爹放了。我一個人陪著他去取書就好了。我苦苦地哀求。他才答應。從平陽城過來京都。那時我們並沒有住進將軍府裡。而是住在獨孤軒買下地一所小竹院裡。東西就放到那所小竹院裡。他押著我進去拿。屋子好黑。我把書放在床底下。他後來拿到了書就把和他一起隨行地一名侍衛殺了。屋子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說到這。何悠又沉默了。清妃拍著她地手背鼓勵她繼續說下去。何悠嚶唔了起來。斷斷續續地接著道:“後來。後來。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他……他不是人。他說我被他兒子休了。如今我已悄再是他地兒媳婦了。所以。他……他要汙辱我……我一直掙扎。一直哭著他放了我。可是他根本就不聽。我……”
清妃地腦子“嗡嗡”地作響。一陣天旋地轉。震驚得不能言語。
何悠死死地咬著唇。“再後來。再後來獨孤軒衝了進來。我看到他腰上彆著一把匕首。我……我就跑過去撥出他腰間上地匕首。我本來是想自殺地。可我一想到我就這樣子死了太不值得了。我要是死了爹怎麼辦?我死了獨孤方誌還是不會放過爹爹。然後……然後我就拿著那把匕首。使勁地刺到獨孤方誌地胸口上。就這樣。他死了。呵呵。我殺死了他。姑姑。我不後悔。我真地不後悔殺死他。那種壞人死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