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
秦淵安撫道:“放心。沒事地已經好了。你回山上去。我一個人去南望。過幾天我就回來找你嗎?”
何悠立即反駁。“不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那好吧們一起回去。事不宜遲。現在就走。”他把她拉起來,急急的向城門奔去。路過一佈告欄,上面說從今日起,城門關閉十日,這十日之內,任何人等都不準進出。
來到城門,果然見到大眾的官兵在那裡把守說也有幾百號人,個個拿著武器恪守盡責的守在城門邊,出城的希望被打破,何悠看到秦淵的臉色比先前更加的陰沉,她也不好說些什麼,默默的拉過他的手給予無聲的安慰。
找了間客棧住下來,此後秦淵就一直沒有說話,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夜晚來襲,他定定的看著何悠,欲言又止,何悠假裝特別困的樣子早早就上床睡覺,秦淵在床沿邊靜坐了半個多小時了撫她的額頭,悄無聲息的從視窗跳了出去。
何悠倏地睜開雙眸著黑夜,長長的嘆息!
凌晨他回來,身負刀傷血直流。
何悠什麼也不問,安靜的為他處理傷口,他看著她,她躲開他的視線,淡然地道:“傷得不是很深,臥床躺二天就沒事了。”說著,端起臉盆欲起身,他抓住她的手腕,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眼巴巴的看著她,她衝他勉強笑了笑道:“好了,沒逼你說,好好躺著吧。”
喚店小二端早餐進來,打賞了點銀子給他,順便叫他幫忙去抓點藥回來,店小二欣然應允。端著粥挨坐在秦淵身邊,一勺一勺的餵給他吃,他毫不拒絕,一連吃了二大碗,何悠欲哭無淚,本想整整他的,結果害得自己沒早餐吃!
北邊,紫夏逍風的帳蓬內——
“他動作還真快,這麼急著就登基了。”紫夏逍風接過獨孤塵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對站在面前的韋統領道:“南望老皇帝一死,他們那邊必當撤兵退回去,這一仗咱們總算可以等下一陣歇息歇息。寒將軍那邊有何訊息?”
韋統領畢恭畢敬地道:“回陛下,前方來報,寒將軍的二千兵銳對李廣達的一萬精兵,寒將軍戰敗,目前統計的屍體中寒將軍的人馬只有一千五百具,寒將軍跟其他五百個戰士的屍體沒有看到。”
紫夏逍風點頭,“沒有看到好,說不定寒將軍福大命大沒有死呢。”
韋統領附和道:“是,寒將軍鴻福齊天,老天爺一定會保佑他的。”
“前方有多少咱們的兵馬?”紫夏逍風把杯子遞給獨孤塵,示意他盛滿上。
“李廣達帶著他餘下的八萬精兵趕往紫夏城,前方指揮作戰的是邱老將軍,寒將軍是邱老將軍的門生,此次聽說李廣達夥同秋尚書一起叛變,
遇襲,邱老將軍非常的震怒,如果南望停戰,邱老將萬兵馬會立即趕過來與陛下匯合,聽憑陛下差譴。”
“皇宮有何訊息?”
“秋尚書大前日已登基,諱聖仁,年號秋宗。臣剛剛得知,從昨日開始,紫夏城門大關,數千兵馬把守在城門,所有人等都不得進出……”
“朕知道了,你吩咐下去,所有士兵原地待命,提高警惕,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等都不得擅自離開,違命者殺。”
“是。”
韋統領走後,帳一下子沉寂下來,紫夏逍風側頭瞟了一眼身旁的獨孤塵,蹙眉問道:“你哆嗦什麼?覺得我很殘忍?”
獨孤塵回過神來,搖頭,悠道:“飄雲和秦大哥在紫夏城內,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紫夏逍風不的咳了咳,把他拉坐到自己腿上,抬高他的下巴,沉聲道:“對她念念不忘,心裡還愛著她?”
孤塵掙著站起來,轉移話題道:“清墨和李大哥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我想見見他們。”
紫逍風悶哼道:“他們好著呢,這你不必擔心。”
“就不能讓我去看看他們嗎?”獨孤塵囁地道。這個人真霸道,從前夜到昨天再到今天,一刻都不准他離開他身邊,他要發瘋了,再不回去清墨李大哥他們會怎麼想?
“看什麼看,他有我長得英俊嗎?”
獨孤塵立即翻著白眼瞪過來,這男人,不僅霸道,狂妄,而且還自戀!他上輩子也不知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
紫夏逍風輕笑擺手道:“又在心裡罵我什麼?好了,去吧,不遂了你的願你的臉色不知擺得有多難看,晚上一定要回來給我暖床,聽到沒有?”
獨孤塵嗆舌,這種話他怎麼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不理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