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分手的話,我熱烈回應心中是即將離別的黯然傷神。
直到我們都喘不上氣來才戀戀不捨的分開雙唇,他埋首在我瑩白纖細的頸窩中喘息不語。我知道他捨不得離去,輕輕伸手插進他濃密的銀髮中廝磨,說不出讓他離開的話。真想時間就靜止在這一刻,雖沒有滔天激情但靜好平和溫馨雋永······
好久好久,桑海·狼緩緩抬起頭來,無奈的低聲道:“你明天還要上路快睡吧,我先回去了,明早來送你上路。”想想又道:“我不來你不許走,我送你出城。”
我心中甜蜜輕軟,眼波橫流抿唇笑道:“知道了快走吧,囉嗦。”與他交握的手卻不捨得鬆開,十指交纏密不可分。
他銀瞳中是由心而生的難捨難分,俊挺的臉苦瓜般的皺成一團,不肯鬆手起身。
我看著他難得的孩子氣,輕笑嘆息,妥協道:“不走可以但不許動壞心思,我們說好要等到明年才······才······”
他歡呼一聲,腰身靈巧之極的一曲一挺,整個人象風車般向後翻轉滾動出去,在空中也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筋斗,腳尖在地上輕點倏的撲向塌來。
我急忙喝道:“脫掉外衣靴子再上來,別弄髒我的被褥。”
他喜孜孜的脫掉衣袍軍靴,露出一身的疑似夜行衣的黑色中衣爬上塌來。
我由著他狗熊般的把我抱個滿懷,嗔笑道:“活了這麼久,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睡衣。”
他心情顯然大好,挑唇笑道:“你才活了多久?啊,你才十六歲,那我豈不是大你八歲嗎?”
我枕著著他健壯的手臂,窩在他懷裡打哈欠道:“可不是,被你這老牛吃到了嫩草,偷著笑去吧。”
我環抱住他曲線完美的腰,舒服得想呻吟。我一直有偷偷羨慕他這靈活之極的腰身,就是腰肢最柔軟的草裙舞娘怕也沒有他這似可以隨意旋轉曲折的腰,現在我就抱著它可以佔為己有我偷偷的笑起來。
桑海·狼輕吻我光潔的額頭,問道:“自己在偷著笑什麼?”
我笑得眼彎彎的仰臉看他,他一呆銀眸灼熱起來,咬牙道:“你再這樣對著我笑,我可不敢保證還能不能遵守諾言不碰你了。”
我霞生雙頰,嘟唇道:“壞蛋······”
他重重的吸了口氣,呻吟道:“琥珀,從今以後你只許對我這樣笑這樣撒嬌,沒有男人受得了你這樣誘惑的。”
我啐道:“你以為人人都象你般是頭色狼嗎?”
他銀瞳發直的盯著我,道:“我大概可算是這世上最不好色的狼了,我若都抵抗不住那別的男人更休想。反正你聽我的話就是了,免得惹來更多狂蜂浪蝶害我擔心。”
我翻白眼懶得再理他,這個敏感多疑鬼真是沒得救了。
球球從門上專為他留的小門中爬了進來,一身的乾淨清爽顯是才被婢女們清洗過。它跳上塌來,奇怪的打量佔了它的位置的桑海·狼,歪頭想了想跳上他的胸膛團臥下來,閉上小眼睡下。
我看著桑海·狼奇怪扭曲的臉咕咕笑起來,揉眼睛嘟囔道:“桑海·狼,這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就認命吧!”我拱拱拱拱出個最舒服的位置,埋頭他的懷中閉上眼睛準備舒舒服服的大睡一覺。
更深露重,有這溫暖的懷抱棲息我夢中亦在甜笑······
silent 2008…07…07 12:19
七色之旅最新章節 桑海·狼篇 第一二五節銀票
偉大的毛主席說過“三十年彈指一揮間”,那麼100天不過是一眨眼間吧。不知不覺間又一個月過去了,沐爾城的吏治健全後城建也踏上了正軌。
我的DSK連鎖溫泉山莊——邊都店建成開業,“政府”出人出錢改建扶持的49家酒樓茶寮旅店賭場歌舞坊也初見成效小有規模。沐爾城舊城牆破損坍塌處全部加固修繕煥然一新,城中日漸繁華熱鬧起來,我終可以稍微喘口氣喝杯茶了。
這期間桑海·狼來看過我兩次,每次都眷戀難捨不肯回去。大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趨勢,我倒比他冷靜狠心,催他回去的信鷹一來便給他收拾行李攆他上路。我們的感情很穩定,雖平淡但溫暖雖庸俗但踏實。
又已經30多天未見了,奇怪的是近十來天來信也沒有,有信鷹傳書我與桑海·狼基本上都是兩三天往來一封信的。難道又象上次綠野·穹天來犯般去領兵打仗了,怕我擔心所以沒有告訴我?我越來越不安,好在沐爾城建已形成固定模式,有我沒我坐鎮相差不多,而且新任官員人人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