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只要能做到,我一定幫忙!”
“你保證行的!”張峰紅著臉說道:“二弟,在瀋陽的時候,我看上了一個姑娘。”
“好事啊!”張恪笑道:“咱娘天天唸叨親事,你有了意中人,那就更好了,馬上下聘禮!”
“唉,老二,要是這麼容易就好了!”張峰抓著頭髮說道:“聽說那姑娘的爹是個舉人,根本看不起武夫,有參將和遊擊去給兒子求親,都被趕出了門外。人家說了,他是舉人,姑爺怎麼也要比他強!”
比舉人強,那就是進士相公啊!
張恪偷眼看了看大哥,就憑他的墨水,再讀十輩子也別想考進士!
“大哥,咱換一個成不?”
“不行!”張峰斷然說道:“老二,不怕你笑話,我在廟會見過她一次,那,那叫什麼來著,對了,一見鍾情!那個眉眼,那個身段,簡直和夢裡的仙女一樣,我當時就發誓,非她不娶!”
“看不出來,大哥還是痴情的人!”張恪笑道:“行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保管你得償所願!”
“老二,你又幫了哥一回啊,放心吧,哥一定好好教你武術的!”張峰拍著胸膛保證道。
接下來的幾天張恪算是知道這個承諾的分量了,讓他簡直欲哭無淚!
天不亮張峰就把他叫起來,腿上綁著二十幾的沙袋,繞著校場跑半個時辰,吃過早飯,上午扎馬步練拳法,下午跑到樹林練刀法,對著臉盆粗的大樹拼命的劈砍,也不知道要砍幾千下。
等到晚上,腦袋沾了枕頭,就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不過他這麼玩命的訓練也有好處,手下計程車兵全都被帶動起來,喬桂喬福他們不用說,練得格外辛苦。嶽子軒、馬如峰、吳伯巖也不例外,他們都清楚,武術就是命根子,只有把本事練好了,才能有生存的本錢。
備禦,各個隊長苦練,底下的小兵更不能僥倖,一個個卯足了勁頭。大清堡和河灣村計程車兵戰力快速的提升。
俗話說窮文富武,練功可不是說說就行的,拋開那些神奇的武林秘籍,練武術就是摧殘渾身的肌肉,讓肌纖維在不斷的損傷和修復之中變得更強壯,更有力!
因此一面要苦練,一面要有足夠的蛋白質補充,簡單的說就是吃肉!自從練功開始,張恪一天少說要吃二斤肉,而且還是蛋白質更豐富的牛羊肉,有時甚至打獵來的鹿肉。
至於下面計程車兵,也要有充足的肉食,喬鐵山每天安排一個小隊士兵打獵,還要一個小隊鑿河撈魚。就算是這樣,花在買肉的銀子也是不可計數的,眼看著從黑山口繳獲的銀子越來越少,喬鐵山也不得不找張恪來算賬了。
張恪眼下最大的一筆錢就是從下山虎手裡繳獲的兩萬兩白銀,五百兩黃金。這次去救大哥,張恪打點上下,僱傭人手,差不多花了三千多兩,這還算少的,畢竟老師洪敷敎和張曄都不要錢,不然張恪就要破產了。就算人家不要,張恪也不能不表達一份心意,兩顆幾乎成精的老山參都送給了張曄。
回來的時候,張恪手上只剩下六千多兩銀子,加上三百五十兩黃金。留下的一萬兩之中,幫著河灣村百姓安家花了兩千多兩,撫卹戰死計程車兵,給大清堡的百姓又是發銀子,又是送肉,花的僅剩不到一千五百兩。
“永貞,算來算去,咱們手上只有八千兩銀子了,這些天買肉又差不多花了一千兩。看起來剩下的銀子不少,可是開春之後呢,要買種子、農具、耕牛,另外河灣村用冰築城,到了春天冰化了,也要換成磚牆,光是修一座小城,恐怕也要上萬兩的銀子。要是再不想想來錢的路子,可就沒法維持下去了!”
張恪看著賬目,也驚呆了半晌,他本以為兩萬兩銀子是個不小的數目呢,哪知道這麼不禁花!
仔細翻看了一遍,都是糧食衣服,再就是撫卹金,都是該花的專案,不能省的!
張恪咬咬牙:“喬大叔,我本來想等著弟兄們操練差不多了,備禦的任命也下來,就領著大傢伙剿匪,來個賊吃賊越吃越肥!不過現在看起來要提前了。”
喬鐵山有些撓頭:“大清堡挨著蒙古諸部,山賊土匪不少,可是全都不好對付。我看要不要再等等,老劉那邊的鐵匠作坊生產了不少東西,拿到馬市能賣點銀子,還能勉強維持!”
喬鐵山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對這些新兵的戰鬥力還有些懷疑,不放心讓他們去野戰。
張恪說道:“鐵山叔,不是我不心疼大傢伙,可是周圍山賊不除,咱們也沒法安心耕種土地,沒法種田,咱們可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