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有金礦、有銀礦、有玉礦,也有煤礦的。”
此話一出口,在場眾將全都驚訝地盯著嶽子軒,一臉羨慕嫉妒恨!
義州兵雖然名義上都是張恪的,可是內部也有區別。比如喬福、喬桂、吳伯巖這些人最早跟著張恪,手下的人馬都是義州老兵,戰鬥力最強,裝備最好。
除了他們之外,什麼孫得功、賀世賢、劉希偉這些人原本都有一個班底,雖然按照張恪的練兵方式整訓,裝備也都差不多,但是就是差了一籌。
不過不管是哪支部隊,公認的對付韃子最有戰鬥力的就是礦工!
無他,原本礦工就是最窮苦,被壓榨最狠的,建奴搶佔遼東之後,更是極力壓榨,弄得礦工不時反叛,每次反叛換來的都是更殘酷的屠殺,不光殺礦工。連他們的家人都不放過。
長年累月,幾乎沒一個礦工都和韃子有著血海深仇,別想化解分毫。
他們一旦逃出去,投靠義州兵,首先就會嚴格篩選,有陋習和暗疾的一律不要。精挑細選的人員會接受最殘酷的訓練,各級軍官要深入軍中,每個專案都要一伍一伍的過,不合格就往死裡練。
不這樣也不行,能活下的礦工都是好勇鬥狠。桀驁不馴的傢伙,軍官要是沒有本事壓住他們,就會被這幫傢伙欺負!
在別的軍中礦工很容易變成兵痞家丁,拉幫結派,欺負自己人。可是到了張恪手下,卻愣是把頑石煉成了精鐵!
就像是差等生一旦爆發起來,成就不可限量。
嶽子軒享受著大家的注視,非常得意,笑道:“諸位彆著急啊。等到殺進瀋陽,把皇太極抓了,你們也可以多招募礦工啊!”
呸!
到了那時候還打什麼!
眾人暗自腹誹,可是也羨慕不來。誰讓嶽子軒駐紮遼南,礦工都往那邊跑呢!
賀世賢笑道:“永貞,如今精兵猛將全都到齊了,是不是該攻擊遼陽了?”
一提到打仗。眾人打心裡癢癢,不打仗上哪立功,不打仗怎麼升官發財!
眾人一臉熱切。張恪卻不著忙,笑道:“諸位,倒是有戰鬥,不過不是打遼陽,而是給我清剿周圍,敲山震虎!”
“賀伯父,您和湯總兵都是騎兵,就要辛苦一點了。立刻散出去,周圍所有村鎮,凡是建奴殺無赦,凡是漢奸,滅滿門!”
張恪殺氣騰騰地說道。
……
如果給皇太極一個選擇,他絕對不會下令開啟罈子,不管是扔到山澗,還是放火燒了,都比現在要好一萬倍!
當被做成人彘的李永芳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時,帶來的震撼超乎想象。
活生生的一個人,四肢全都沒了,放在罈子裡,身上抹滿了蜂蜜,引得螞蟻前來啃咬吞食。
那種滋味絕對比萬箭攢心還要難受,每一分鐘,全身的神經都會不斷傳來痛楚,死去活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痛到了極點,想拍打臉上的螞蟻,卻猛地發現手臂都沒了。絕望、痛苦、折磨,活著的每一刻鐘,都是十八層地獄的折磨,活著已經變成了受罪。
恐懼不光是看到悽慘的下場,更多的則是擔心會變成現實!
張恪既然能把李永芳做成了人彘,在場的眾人落到張恪手裡,會不會也被砍掉了手腳。不要懷疑,義州兵的戰績就是最好的證明!
尤其是范文程等漢奸,在裝著李永芳的罈子上面寫著八個字:韃虜該殺,漢奸該剮!
看到這八個字,范文程只覺得渾身的肉一條條被砍下去。在周圍有無數的百姓爭搶,拿到之後,就著燒酒大口吞下。
背叛祖宗,投敵賣國,為虎作倀,甘當鷹犬。韃子的罪孽一分,漢奸的罪孽就是三分!
范文程一直以智者自詡,他也看到了大金國或許不能長久,可是范文程卻有自己的算盤。
張恪勢力越來越強,滅了大金之後,勢必和明朝分庭抗禮。張恪一定需要大量的人才,而自己未嘗不能在“大金國號”沉默之後,跳上更加龐大的“平遼公號”,重新開始航程。
萬萬沒有想到,張恪竟然對漢奸這麼在乎,連一條活路都不給!
須知道千金買馬骨,想要成大事,就要不拘小節,海納百川。張恪這傢伙怎麼凡事都反其道而行之,難道他要逼著所有漢奸……額不,是漢臣,和建奴同生共死嗎?
范文程愁得直揪腦袋後的豬尾巴……
苦惱的時間沒有多久,很快傳來的訊息讓范文程明白了一絲張恪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