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興奮過度的鮑承先根本沒有理會後面半句。他只當張恪站在了他們一面。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意外的,張恪也是遼東的武將,怎麼可能不幫自己人呢!
鮑承先心滿意足地告辭。臨走的時候,留在桌上五張銀票,張恪接過來一看,都是一千兩一張,見票即兌。
“哈哈哈,挺有錢的,不過很快就會沒有了!”
張恪輕蔑地冷笑道。
半個月時間,張恪陸續知會了退回來的所有將領,包括原來廣寧的孫得功和湯輝也都得到了通知,不許強買強佔。
大多數人眼裡,根本不痛不癢。
鮑承先再次帶著他的家丁跑到了榆樹村,他把村口堵起來,逼著老百姓還錢。不還錢他就提高田租,總之有一萬種方法炮製老百姓。
“常老頭,沒別的說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還有什麼說的。”
常四爺拿著旱菸袋,狠狠吸了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緩緩問道:“鮑大人,就不能緩緩嗎?”
“緩什麼緩,我告訴你,外面有的是賤皮子想租田地呢,你們不還錢,這些田都收回去!”
“好啊,真是好啊!”
常四爺仰天嘆口氣,苦笑道:“真是不給好人活路,鮑大人,小的們惹不起,還躲得起!”
老頭站起身,衝著村子裡大喊道:“鄉親們,留下來是沒活路了,咱們走!”
此話一出,鮑承先一頭霧水,可是村子裡已經走出了好多百姓,他們扶老攜幼,把破破爛爛的傢俱裝在獨輪車上,揹著布包,默默向村外走去。
“你,你們,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常四爺磕了磕菸袋,冷笑道:“鮑大人,您岳父的田我們租不起,欠多少銀子,地裡有莊稼,還有這些房子,都歸你們了。”
“鄉親們,走啦!”
村民們含著淚,走出了世代生長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