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抱著紅色的綢緞,彷彿結婚一般。
張恪頓時大吃一驚,急忙迎了上來。
“方姑娘,這,這是幹什麼?”
方芸卿抿著嘴一笑:“張大人,恕小女子沒有告訴您,這可是老夫人吩咐的。讓奴家幫著籌備婚事!”
“婚事?”
張恪頓時愣住了,傻傻地說道:“誰的婚事?”
“當然是你張大人和小雪妹妹的婚事!”方芸卿白了張恪一眼。
張恪頓時尷尬地笑了笑:“我知道,只是我娘怎麼想起讓方姑娘幫忙,恐怕有些不妥,我會安排別的人……”
“咯咯咯!”方芸卿忍不住笑道:“張大人,你是不是以為奴家要吃醋啊?天底下的女子不都是像小雪妹妹那樣,對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死心塌地的。奴家操持婚事之後,就準備離開遼東,不是有一百家鋪面,我方芸卿經商的本事可不比你們男人差!”
要說張恪對待如花似玉,色藝雙絕的方芸卿沒有想法,那絕對是撒謊。可是被當面點破了心事,還拒絕了,張恪的老臉也忍不住紅了。
“大人,有人求見!”
正巧這時候馬彪疾步走進來,將一份拜帖送到了張恪的手裡。
接過來一看,張恪頓時失聲叫道:“怎麼是他?”
對面的方芸卿也注意到了拜帖上的銅錢標識,頓時俏臉煞白!(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罪惡交換
燙金的拜帖上面寫著金萬貫三個大字。
自從遼陽一別,錦衣衛兩大太保一起出動,張恪已經給金萬貫判了死刑!哪知道他竟然能死裡逃生,跑到了義州。人不可貌相,這位的道行很深啊!
“張大人,奴家還有事情,告辭了。”方芸卿轉身就走。
“站住!”
張恪低吼道。方芸卿渾身一震,忍不住苦笑道:“張大人,你非要芸卿難看嗎?”
“非也!”張恪搖頭說道:“方姑娘,人世間的事情躲是躲不過的,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何必當個懦夫?”
兩滴淚從眼角滾落,方芸卿堅定地說道:“奴家只是一介女流,告辭了!”
“站住!!”
張恪冷笑道:“方姑娘,你要是執意離開,我也不攔著,只是我和你保證,金萬貫一定人頭落地,我絕對不會幫他!”
“你!”
方芸卿猛地回頭,秀目含著淚,瞪著張恪,一字一頓地說道:“張大人,欺凌一個弱女子,不覺得很無恥嗎?”
“哈哈哈哈,方姑娘不管你怎麼說,我的主意都不會變。大不了我和金萬貫談話的時候,你在隔壁聽著!”
方芸卿慘白的小臉越發難看,她用力咬著嘴唇,忍著哭聲,可是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來。心底的傷口又一次被掀開,血淋淋的,真疼!
半晌佳人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轉身進了大堂。張恪臉上閃過玩味的笑容,也邁步走進去、
……
“別看了,我這裡比不得金公子的富麗堂皇,連個凳子都沒有,只有馬紮,你先委屈委屈吧!”
說話間,馬彪抱著小馬紮送到了金萬貫面前。轉身就去偷笑了。大人要想整治人,實在是損主意太多了,只怕金萬貫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金萬貫倒顯得很坦然,一屁股坐在了馬紮上。
“張大人,俗話說遠來是客,你這麼對待我,未免有些失禮吧?”
“哈哈哈哈,你是不速之客,有什麼話趕快說,本官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金萬貫搖頭苦笑道:“金某做了一輩子生意。總算是嚐到了肥豬拱門的滋味,只是可惜啊,金某就是那隻肥豬!”
金萬貫自嘲地笑笑,仰著臉,對桌案裡面的張恪笑道:“張大人,你心裡是不是想不通,金某為什麼沒有死,僥倖活到現在?”
“你想聽實話嗎?”
“當然想!”
張恪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我的眼中,金萬貫已經是死人了。我何必想一個死人呢!”
紅果果被鄙視了,金萬貫的白臉漲得通紅。
“張大人,你說的不錯,金某的確是走到了死路。只是老天爺有好生之德。我弄到了一百萬兩銀子,經略大人覺得金某還有點用,因此我僥倖活了下來。”
一百萬兩銀子!
張恪一聽,頓時眉頭微蹙。人比人氣死人,自己還為屯田銀子發愁呢!這個金萬貫究竟是怎麼弄到銀子的,張恪頓時有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