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進來。
可是邁步走進帥賬,卻發現氣氛有些怪異。只見張恪一臉的凝重,陰沉得駭人,全然沒有一絲的喜悅。
“大。大人,您有何吩咐?”於偉良試探著問道。
“弟兄們,我要給大家道歉!”
張恪說著,竟然站起身形,一躬到底。
這下子可嚇壞了所有人,上下尊卑,當家人就算是錯了。那也是對的,怎麼能輕易道歉。更何況大家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如今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要道歉!
大傢伙一頭霧水,大家面面相覷,最後都落在了喬福身上,誰讓他和張恪關係最好呢!
“恪哥。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和弟兄們說說吧!”
“哎!”
張恪長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面,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嗎,我們幾乎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兒!”
“原來大人說的是缺糧的事情啊!”於偉良笑道:“也不能怪大人,我們準備了一個月的糧食,誰知道海冰凍結的時間比往年長,加上朝廷送來得晚,不過洪大人不是把糧食送來了嗎。您就不必自責了!”
其他人一聽,也都七嘴八舌頭。勸解張恪,不要讓他放在心上。
“各位兄弟,你們還是沒想明白啊,我們眼下的處境就如同當年的岳家軍一般。是抗擊外辱的一把利刃,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朝廷眼下是既要用,又要限制,甚至打壓!可笑我竟然後知後覺,冒冒失失帶著大傢伙到了長生島,險些鑄成大錯,如今思來,都有些後怕啊!”
張恪說著,一圈砸在了桌子上,紅木的桌面硬生生砸出了一道裂紋。
悶響在所有人的耳邊迴盪,大家都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張恪說的全是肺腑之言,他本以為只要建奴不滅,他就是遼東的柱石,朝廷一定會重用他,支援他,哪怕是有些猜忌,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