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張恪頓一頓,又接著說道:“王中丞,你負責組織百姓,維持治安。咱們的命都綁在一起了,不得有誤你!”
王化貞和崔呈秀互相看了看,一起點頭。
“遵命!”
……
“大人。不好了,韃子殺來了!”杜擎氣喘吁吁,闖進了書房。三個人立刻起身,張恪二話沒說。抓起牆上的寶刀,衝出了府邸。
順著大道跑出沒有幾百步,迎面來的正是湯輝一干人等。
三千騎兵出去,回來的不到一千五百人。幾乎個個帶傷,狼狽不堪。
不過湯輝並沒有洩氣,相反還鬥志昂揚。
“侯爺。老湯沒給你丟人,韃子再多怎麼樣,弟兄們至少砍了三四千腦袋!”湯輝大聲說道:“弟兄們,大傢伙怕不怕韃子?”
“怕個球!等咱們吃飽喝足了,殺他們人仰馬翻!”
看著大傢伙士氣充足,張恪滿意地大笑起來。
“好,這才是漢家男兒的本色!湯兄,你們先去休息治傷。該輪到我們大顯身手,痛擊韃子了!”
“哈哈哈,侯爺,您可要手下留情,給我們留幾個建奴才行啊!”
有人帶著湯輝他們下去休整,張恪表面上雖然氣勢十足,彷彿勝利唾手可得,可是他心裡清楚,這絕對是最難的一戰。
建奴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準備,戰力絕對不可輕忽。更何況手下計程車兵都是菜鳥,能不能撐住心裡沒底。
當然張恪也下了調令,從錦州和義州抽調五千援軍,又給大哥張峰送信,讓他率領一萬騎兵救急。另外又給金州等地下令,趁著建奴大軍攻擊廣寧,他們會趁機出動,牽制皇太極。
說起來他手上的牌還不少,可是遠水不解近渴,從命令下達,到集結兵力,再到趕過來救援。前後少說要半個多月時間,也就是說,這段時間要靠著自己的本事才行……
正在思索之間,突然外面槍聲隆隆。
“開打了!”
張恪急匆匆加快了腳步,衝到了城牆上面。
“侯爺,請看!”
杜擎急忙用手一指,只見從東北兩面,出現了無數的旗號。每一面大旗的下面都有百十幾個建奴,多得有三百來人,差不多就是一個牛錄的樣子。粗略數一數,大約有二三十個牛錄。
張恪和韃子交戰多次,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排兵佈陣的,不由得心就提了起來。
“侯爺,建奴難不成想一鼓作氣,拿下廣寧不成?”
“不,建奴沒有那麼自大,等著看!”
張恪話音沒落,建奴的騎兵紛紛跑動起來,蕩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好像一道道土龍。從天邊卷地而來,馬蹄聲驚天動地,讓人不由得心臟緊縮,血脈緊張。
終於,一隊建奴騎兵快速向著明軍陣地衝來。
廣寧的城外,按照張恪的吩咐,已經修造了大量的矮牆,宛如八卦陣一般。在矮牆後面,藏著明軍的火銃手,早就嚴陣以待,等著給建奴致命一擊。
“來了!”
列兵胡慶低呼了一聲,手指不由得收縮,只聽轟的一聲,一枚子彈射了出去。正中前面的一匹戰馬,只見血光迸濺,馬頭碎裂,上面的韃子滾落戰馬。
“太好了,我射中了!”
他正要歡呼,什長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
“兔崽子,誰讓你射擊的?”什長罵了一聲,急忙招呼著其他弟兄往旁邊撤退。
作為一個老兵,什長有著異乎尋常的敏銳,他雖然看不透建奴的打算,但是他清楚,這種時候,誰先出手誰就要倒黴。
果然,幾個士兵跌跌撞撞的往旁邊跑,建奴的弓箭就落了下來,一支箭貼著胡慶的臉劃過,細膩的血珠從面板裡浸出。
“傻小子,還不過來!”
胡慶僥倖逃脫了小命,可是有不少明軍卻失去了生命,死在了建奴的弓箭之下。
經過幾次的戰鬥,建奴已經總結了經驗,明軍的火器只有集中起來,才威力驚人。因此他們分散出擊,絕不硬碰,看到哪裡有還擊,立刻集中弓箭手,猛烈攻擊。
這一招果然奏效,明軍一下子死了二三十個,還有更多人受傷。
“韃子是在試探虛實!”張恪一拳打在了垛牆上,如果手上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就絕對不會吃虧。
“傳我的命令,讓前面的弟兄先撤退回來,集中兵力,狙殺建奴。”
事實證明,張恪的命令太及時了,就在建奴試探之後,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