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合,早生貴子!”
沈青煙總算是清醒過來,小臉漲得通紅,幾乎滴出血液。
“兩個小妮子,再敢胡說,我撕碎你們的嘴!”
“姑娘,我們不敢了,不敢了!姑爺,您快管管她吧!”
三個女孩廝鬧,張恪哈哈一笑。
“青煙,我說話算數,等我把事情辦完,就去你們家求親!”
張恪說完,轉身拿著賬本一溜煙兒就跑了。看著遠去的身影,沈青煙竟然呆住了……
“恭迎欽差大人!”
杭正清帶領著一班文武,正要跪倒磕頭,曹於汴擺擺手,強忍著怒氣說道:“別忙,後面還有呢!”
果然,黃克纘、王體乾、徐倫、五太保洪石柱先後趕來,杭正清看到這五位,心裡頭又是苦澀,又是尷尬。
曹於汴強壓著怒火,說道:“杭大人,聽說在我們之前有人假冒欽差,到了大同?”
“什麼?”
杭正清渾身一顫,眼睛瞪得老大,驚駭地問道:“上差,那,那個張恪是假冒欽差?他怎麼那麼大的膽子?”
“他膽子一直不小!”曹於汴氣哼哼說道:“聖上欽命辦案的大臣就是我等,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張恪!你們身為地方官吏,竟然昏庸到了這個地步,實在是不可救藥!”
撲通!
杭正清跌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下官,下官實在是不知道啊!”
“起來吧!”黃克纘突然擺擺手,不悅地說道:“曹大人,張恪說不定是聖上親自安排的,你我不知道也是正常。如今到了大同,我們就去看看,張大人到底查到了什麼!”
“哼,他一介武夫,能查到什麼!”曹於汴憤憤不平,但是他無論官職還是資歷,都沒法和黃克纘相比,只能老實跟著。
杭正清帶路,再度來到王家大院,此時王家大院二百米之內,全都是義州兵和錦衣衛戍守,就算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張恪穿著常服,滿臉堆笑地等著門前。
“黃老大人,晚生有禮了!”
黃克纘和張恪共事過,算起來張恪還是他的半個救命恩人,老頭子很客氣,下馬扶住了張恪。
“永貞啊,咱們又見面了!”黃克纘眉頭微蹙,說道:“你可嚇了我們一跳,什麼時候朝廷派你做欽差了?”
“部堂大人,當初還是先帝在日,就賜給晚生天子劍,讓我抓回碩託。找出背後的黑手。晚生慚愧,沒等破案,先帝聖駕歸天。小臣深受先帝洪恩,竟然沒能在他老人家生前破獲此案,晚生慚愧之至!然則先帝所託,小臣不敢不殫精竭慮。因此廣寧戰後,晚生就帶領部下,不顧危險,穿過草原,來到大同。為的就是擒獲大逆不道的賊子,告慰先帝!”
張恪說得正氣凜然,到了用情之處,眼圈通紅。其他人也感慨頗多,黃克纘不由得點頭讚歎,斜眼睛看了看曹於汴,老頭子頓時心生鄙夷。
東林的這幫人口口聲聲忠於朱常洛,結果他屍骨未寒就推翻朱常洛的遺旨,欺負孤兒寡母。把李選侍趕出來乾清宮。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永貞,這兩天你都查到了什麼,趕快和老夫說說吧。”
張恪擦了一把眼淚。急忙點頭。
“部堂大人,您裡面請,晚生的確發現了一樁驚天大案,比起碩託的案子還要大。請部堂大人定奪!”
張恪帶著黃克纘往裡面走,曹於汴的眼中精光四射,他故意慢了幾步。等在最後。熊煥急忙跑到了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曹大人,要命的東西都燒了,不用怕!”
曹於汴終於長出口氣,心說還沒有糟糕透。他一轉身,邁步急匆匆跟上去。
走在方磚鋪就的道路上,看著四周雕樑畫棟,黃克纘滿眼的吃驚。
“早就知道晉商富甲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哈,老大人,君子愛財取之以道,他們若是用正道聚財,哪怕是用金玉建房子,張某也只能豎起大拇指。可是他們來錢的路子他令人不齒,還請老大人主持公道。”
黃克纘人老成精,哪會輕易給張恪當槍,笑道:“永貞,空口說白話可不行,你要拿出憑據。”
“憑據都燒了!”
“你說什麼?”
難不成老頭耳朵不好,張恪大聲說道:“憑據都被燒了!”
“我還沒聾!”黃克纘氣得吹鬍子瞪眼,說道:“永貞,你知道什麼叫做反咬一口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