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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有志於科舉的,我都想讓他們參加考試。”

從古至今都是講究鄉愿的,同一個地方出來計程車人自然抱成一團,形成一股以地域為紐帶的勢力集團,比如晉黨,閩黨,浙黨……

“永貞,你是想培植自己的勢力!”洪敷敎眯縫著老眼,意味深長地嘆道:“歷來都是南方文教昌盛。人才輩出,北方被穩穩壓了一頭。遼東更是苦寒之地,能從科舉走出去的無非大貓小貓兩三隻。想要形成氣候,怕是難於上青天!”

“不管多難。都要走這一步”張恪堅定地說道。

“看來永貞是打定主意了,只怕為師看不到遼黨成形的時候了。”

“老師不必氣餒。”張恪眼中閃著自信的光芒,笑道:“如今東林黨獨大,聖上又年幼。只能倚重內廷,重用宦官打擊東林,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永貞。你想借助內廷的力量,讓咱們的人中進士?”洪敷敎徐徐說道:“你就不怕被打成閹黨嗎?”

張恪咬牙說道:“閹黨也比坐以待斃好,朝廷沒人幫著咱們說話,遼東的局早晚都會毀在一幫瞎指揮的外行手裡!”

“說的有理,不過……想結成一黨,可是需要時間的。今年參加秋闈,如果順利,天啟二年考中進士,要想有所作為,怕是十年之後了!”

洪敷敎說的還是最樂觀估計,顯然他對張恪的計劃不以為然。

“恩師,您老說的固然是正理,可是我們手上有三個有利條件。第一內廷會幫著我們,如今的廠公魏忠賢雖然目不識丁,但是有手段,有韜略。明年的科舉他一定不會放過,到時候緊跟著老魏,至少能分到一些湯湯水水;第二弟子身在遼東,只要多打勝仗,多分配功勞,咱們的人就能扶搖直上;再有……”

張恪神色變得古怪起來,嘿嘿笑道:“我們還能學東林黨啊!他們快速崛起,不就是李三才管著兩淮,能撈到錢嗎!弟子手上也有來錢的路子,把銀子砸下去,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聚集不了一股勢力!”

“你這是結黨營私啊!”

洪敷敎瞬間瞪眼了眼睛,歷代最忌諱的就是結黨,他也被自己徒弟的膽大包天給嚇得嘴巴老大,痴呆呆,一語不發……

“恩師,您老若是懷疑,就當弟子沒說過吧!”張恪沮喪地說道。

“就你膽子大,為師好歹領兵一年多,是膽小鬼嗎?”洪敷敎嘆道:“雖然結黨營私,非君子所為,可是朝廷局勢若此,也不得不徐圖自保之法。不過……”

洪敷敎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凝重地說道:“永貞,此等大事只能潤物細無聲,緩緩作為。也許是天意,為師此番進京出任國子監祭酒,正好能籠絡一班年輕士子。只要科舉再有所斬獲,興許真能形成一股力量。”

就在張恪提出想法之後,洪敷敎就仔細盤算過了,未來的“遼東”主要力量還在軍隊,還要靠著張恪,文官不過是從旁協助,通風報信而已,並不需要像東林、浙黨、齊黨那樣遍佈朝野……

相比那些朋黨,遼黨在軍隊上有力量,內廷和錦衣衛也有幫手,發展潛力相當驚人……誰也不甘心被踩到腳下。要不是東林黨勢力龐大,楊漣又憑什麼取代他遼東巡撫的位置。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此事為師做了!”

洪敷敎一錘定音,張恪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

和洪敷敎商量妥當之後,下一步發展的方向也就有了,張恪在關外全力經營軍隊,撈取足夠財富。洪敷敎和鄧文通入京,經營文官這一塊,這就叫做兩條腿走路,共同前進。

新婚剛剛第三天,張恪帶著無限的眷戀。從溫柔鄉爬了起來,咬咬牙,投入緊張的工作之中……

從去年開始,義州,錦州,廣寧等地就開始招兵,一直負責訓練新兵的喬桂帶著整理好的名冊找到了張恪。

一年多的歷練,喬桂已經大變樣,從當初憨厚單純的獵人,變成了一個嚴謹的軍官。文化水平更是突飛猛進。寫尋常的文書,計算賬目完全能夠勝任。

筆直地坐在張恪對面,喬桂翻看了成績單。

“大人,從去歲六月份開始,先是大清堡,接著是義州,我們招募到新兵六千七百人左右,其中三千五百人經過了半年左右的訓練,廣寧之戰後。補充進入主力部隊。剩餘計程車兵在春耕結束之後,全都脫產,成為職業士兵。”

義州兵分成戰兵和民兵兩塊,民兵每年農閒訓練四個月到六個月不等。戰兵則是完全擺脫農業活動,是真真正正的職業軍人。

按照喬桂所說,到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