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過眼前這道關。”
王化貞開懷說道:“我信永貞一定有辦法,咱們進城再談。”
幾個人一起進了廣寧城,來到了王化貞的府邸,士兵都被安排到軍營休息了。這幫小夥子全都疲憊不堪,從京城到廣寧,差不多跑了一千多里,來不及吃飯,就鼾聲一片。
張恪還要勉強撐著,王化貞十分心細,給張恪備了參茶,一杯喝下去。果然來了精神。
大哥張峰有些心急,問道:“老二,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馬彪又說你當了欽差,又說要我準備人馬,抓捕要犯,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哥,碩託跑了!”
什麼!
張峰頓時從位置上跳起來,王化貞也嚇得變顏變色,吃驚地問道:“永貞。碩託不是在詔獄押著嗎,這麼重要的人物怎麼能跑了?”
“哎!京城改朝換代,又出了白蓮教,亂成一鍋粥了。”張恪也沒有什麼隱瞞,當即將事情說了一遍。
王化貞和張峰都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兒。
“永貞,你打算怎麼辦?”
“世伯,我本來想在錦州把碩託堵住,可是偏偏讓他溜了。”
張峰搖搖頭:“老二。能在你手裡溜了,救人的傢伙本事不差,到底是誰幹的?”
“晉商!”
兩個字徐徐吐出口,張峰還不清楚。可是王化貞卻張大了嘴巴。
晉商多少年來都在九邊走私,官場上差不多人盡皆知,可是偏偏又沒有人敢說,不管多強悍的人物。遇到了晉商用銀子編織的大網,全都要退避三舍!
“永貞,涉及到了晉商。只怕此事不好辦啊!”
“世伯說的沒錯。”張恪嘆道:“晉商敢公然幫著解救碩託,形同叛國,不能不教訓他們!可是他們在官場勢力何等雄厚,搞不好打虎不成反被虎傷,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因此我想著此事必須要弄得足夠大,光抓回碩託還不夠!”
“永貞你想怎麼辦?”王化貞好奇地問道。
張恪微微一笑:“老奴要想救回孫子,一定會派遣人員接應,我準備領兵截殺,來一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