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給你弄點宵夜,就快好了。”我一轉頭,卻一眼看到他□的上身。那結實緊緻的肌膚真是讓人狠狠擦一把口水啊。沒想到看起來纖細的他身材這麼一級棒。
意識到自己的眼神太過紅果果,我趕忙回過頭。再盯下去,可真就形象全毀了。
片刻後,我們坐在餐桌前,他隨便套了件睡袍,看起來更是有種慵懶的嫵媚感。
“沒想到啊,你手藝挺不錯的。”他笑著說。
“什麼呀,難道我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做飯的嗎?”我不爽的哼氣。
“沒有。”他笑笑,“看你的樣子,好像挺迷糊的。”
他慢條斯理的把我弄的東西都吃完了。
剛放下碗筷,他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我隱約聽到那頭傳來女聲,“小希……你還好吧……”
“嗯。我很好。”他淡淡應道,當他說出這話時,嘴角噙著笑,聲音也帶著笑,但是,他的眼底,絲毫的笑意也沒有沁入。
那邊還在說些什麼,他突然打斷,說,“我想休息了。晚安。”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裡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顧燁他媽……
可是,直覺告訴我,還是不要了解這些事情的好……
“你剛剛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痛苦呢?”猶豫再三,我開口問道。
我想至少還是要了解一下他的病因。
“不好意思,把你叫過來。麻煩你了吧?”
“沒有沒有,完全沒有。”我連連擺手。
“我這是遺傳病,偏頭痛。”他的語氣雲淡風輕。沒有經歷過剛剛那可怕的一幕,我完全無法想象這樣輕鬆的表象下是那麼殘酷的折磨。
“遺傳……”那將來的孩子可怎麼辦……
陸寄希淡淡一笑,“這是細胞質遺傳,也就是母系遺傳病,到我這裡就終止了。”
“可是,你發作起來的時候也太痛苦了吧……”
“的確很痛苦,不過也就這麼過來了。就像你們女人的月事,這個也是定期就發作。”
“天哪……”我都被他震驚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你一個月就要遭受一次這樣的痛苦……你也太悲慘了吧……難道就治不好嗎?”
“沒辦法。”他搖搖頭,“這個以目前的醫學無法治療。只能扛著。”
“天哪……”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如果是我,每個月要承受一次這樣的痛苦,我寧可死了算了。”我由衷的說。因為我實在無法想象,漫長的一輩子都要承受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突然輕笑起來了,伸手揉了揉我的髮絲,“你這小孩,過的很幸福啊。”
我的眼淚又一次禁不住掉了下來,我努力止住抽噎,說,“上天真不公平,為什麼你要承受這種痛苦啊……”
“上天從來就不公平。”他淡淡道,說著目光轉向我,看著我淺淺一笑,“不過,你想想,這世上承受著我這樣痛苦的還有很多人,甚至有的人,活的比我更痛苦。但大家依然在苦難中堅強存活著。”
“嗯……”我努力收住自己的眼淚。
午夜時分。這個城市依然是燈火輝煌。
我跟陸寄希坐在陽臺上,看頭上的滿天星光,看四下的萬家燈火。
“那個……”我剛想開口,卻又結巴了。
他轉頭看向我,微笑的面容是無聲的詢問。
“你怎麼會一個人住到外面呢?”
“光線太烈和嘈雜的環境都會引起發病。所以,我就搬到這裡來了。”他淡淡的笑著說。
夜裡的氣候越來越涼,我起身,說,“進去吧。太冷了。”
他緩緩起身,身體似有些暈眩,我趕緊扶住他。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和那股淡淡的撩人的香水味,鑽入我的鼻息。我發現自己再次不淡定的臉紅了。
還好下一刻他就直起身,徑自走往室內。
“那個,你看起來好很多了,我該回去了。”我開口說。
他的背影頓住,片刻後,坐在沙發上,柔和的燈光下他的眼神也是格外溫柔。他淺淺笑著,說,“你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不安全。而且,這時候學校也鎖門了。不介意的話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可是……”
“你可以把臥室的門反鎖起來。”他笑著說。
想明白這話的深意,我當即憋紅了臉,連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你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