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瑪茵小臉上有幾分不信的樣子,繼續對著一旁的鏡子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見狀,塔茲米站起來,走到瑪茵身邊,輕輕的從背後捏了一下她的小臉,笑著說道:“我家的瑪茵穿什麼都好看。”
“要死了你!”
瑪茵回頭瞪了他一眼,但小臉上卻掛著一絲掩飾不掉的喜色。
最後,瑪茵還是將那件衣服買了下來,或者說,反正有塔茲米給她付錢,好不好看買了再說……
兩人繼續像一對小情侶一樣,來到一家餐廳。
最喜歡甜食的瑪茵還是點了冰淇淋,糖果這些東西,而塔茲米則是坐在一旁微笑的看著她。
等她吃完,兩人繼續走著,忽然間來到了帝都的公開處刑的地方。
看著那被綁在柱子上,樣貌無比悽慘的人,瑪茵的小臉上有幾分不自然,輕輕的咬著銀牙。
“大臣……”
一旁的塔茲米微笑著摸摸她的腦袋,道:“嗯,應該是大臣做的。”
“真是太殘忍了。”
“殘忍嗎?我不覺得,如果大臣落在你們革命軍手裡。恐怕會受到比這慘十倍的對待吧。”塔茲米輕輕的搖頭,淡淡的說道。
瑪茵總是有意識的忘記塔茲米的另一個身份,現在自然的想起。塔茲米還是那個人,是帝國的帝師呂卓。
她的小臉上,微微發紅,帶著一絲憤憤的味道,“但是不管怎麼說,帝都這些腐朽的官員,是導致人民痛苦的根源……其實我想問的是。為什麼你不管呢?或者說,你沒有能力管?”
瑪茵的大眼睛中,帶著幾分疑惑的光芒。看著塔茲米,話語也變得有些謹慎起來。
聽了她的話,塔茲米微笑著說道:“我都已經和你坦白了身份,那麼對你不會有太多的隱瞞。你想要問什麼直接問就可以了。我不是沒有能力管。而是懶得去管。”
“懶得去管?”瑪茵用莫名的目光注視著塔茲米,彷彿在重新認識這個人,她忽然變得有些惱怒,“能對深處痛苦之中的人民視若無睹,難道你和那個大臣是一路人?”
塔茲米不屑的搖搖頭,道:“大臣?他算什麼東西。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告訴你,無論是帝國。還是千年之前,萬年之前的其他的國家。總會有腐朽的一天。”
“就算你們革命軍,打下了整個帝國,建立新的過度,難道能保證千年萬年都是心繫人民?錯了!總會有腐朽的一天!凡人的國度,是永遠無法保持永恆的!”
“我管的了一個腐朽的帝國,難道還能管的了它的第二次腐朽,第三次腐朽?沒有了奧內斯特,說不定還會出現克內斯特、烏內斯特……”
這幾句話,如同一陣陣海浪一般,撲打在瑪茵的心中,讓她的心靈震顫起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了意義。哪怕拯救了人民,推翻了帝國,將來必然也會出現第二個帝國。
“不……不是的,就算以後會出現第二個帝國,但那是以後!我們……一定要把握住現在啊!”瑪茵的神色帶著幾分掙扎。
塔茲米聽著她的話,笑了起來,笑的很開心。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那有些蒼白的小臉。
“沒錯,把握現在,這就是我們要做的。”
拉著瑪茵走了幾步,塔茲米的身上帶起一陣淡金色的光芒,恢復了呂卓的樣子。
跟在呂卓身後,瑪茵看著呂卓帶著她前進的方向,忽然有些發顫的問道:“喂,我們要去哪?”
“皇宮。”
“皇……宮?!”瑪茵差點被呂卓那彷彿進自己家一樣的語氣嗆到,哪怕她們夜襲,也是很少做潛入皇宮這種事情,或者乾脆說沒有。
因為皇宮實在過於可怕,艾斯德斯,佈德大將軍,帝師呂卓……一個又一個可怕的人住在那裡,任何一個探子,去皇宮打探訊息,都要冒著生命危險!
但現在,呂卓竟然輕描淡寫的,要帶著瑪茵,帶著她這麼一個革命軍,去皇宮?
“喂喂,你這傢伙不是要把我抓起來吧。”瑪茵雖然沒有掙扎,但卻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呂卓忽然大笑起來,轉過頭陰森的看著她,“嘿嘿,沒錯,就是要把你抓起來……”
“不要……不對,你這混蛋又在騙我!”瑪茵嚇的小臉一白,隨後看著呂卓那開心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被騙了,惱怒之下惡狠狠的在呂卓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嘶!
“你怎麼又咬我啊!”呂卓哭笑不得的看著瑪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