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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上,“要是烏魯絲拉不想走的話,我可不等你了哦。”

“咳……請、請一定要等我。”我一邊因為慣性零星地咳幾聲,一邊趕緊抹乾臉上濺到的水滴急切地跟上。

愛什麼的,果然是我多慮了吧?才見過這麼幾面,怎麼可能就愛上了呢?畢竟,我可沒有什麼萬人迷體質。

所以說,果然是拉姆瑟斯……腦抽了吧?

*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我深深地鞠了個躬,以表達我最誠摯的歉意。

最終我們還是沒來得及在夜色籠罩沙漠之前找到村莊。這一切,其實說起來還得怪我。

——我明明以前一點都不暈車的,怎樣穿越了一回就暈馬了呢?

逃亡路上不能太矯情,所以我也想強壓下我的噁心。但“嘔吐”這種事,不是我想忍就能忍住的。

當我在一個小時內連續叫停三次下馬嘔吐之後,拉姆瑟斯勒馬停了下來。

“烏魯絲拉現在的樣子,倒像個貴族小姐呢。”拉姆瑟斯對於我的道歉付之一笑,狀似隨意地說道。

他那異色雙眸在夜色下閃著細弱的光,卻令我一怔,好像被盯上的獵物般,後背漸漸泛起一陣涼意。隨即我穩了穩心神,盡我所能展開一個驚喜的笑,“真的嗎?那我真是太榮幸了!”

他是在懷疑我不像個勞動人民麼?

讓他對我心存懷疑了可不好,我還指望著拉姆瑟斯救我於水火之中呢。

似乎真的只是隨意的一說,拉姆瑟斯對於我的回答,只是淺笑了一下,隨即側過頭看向了遠處,“看來趕不到下一個村莊了呢。”

“真是對不起!”我誠惶誠恐地再次鞠躬道歉,生怕他將我丟在了沙漠裡。我才不要留在沙漠裡被風沙掩埋屍骨無存!

之後,因為我的暈馬,又剛剛吐過太過虛弱,拉姆瑟斯只能和我一起慢慢地往回走。我們路上曾經過了一個綠洲,走路的話一個小時大概就能到了。

“烏魯絲拉,你假扮戰爭女神之前是做什麼的呢?”

正當我在柔軟的沙子中一腳深一腳淺走得東倒西歪昏昏沉沉的時候,走在我右側偏前的拉姆瑟斯忽然開口。我一驚,下意識地回答:“我是個大學……”然而話一出口,我的腦袋瞬間清醒,忙捂住了嘴,暗叫好險。

“咳……原來拉姆瑟斯大人也知道這件事啊。”我隨口扯了句話拖延了些時間,才從原版烏魯絲拉的記憶中提取出了相應的資訊,“我之前一直住在一個小山村,因為瘟疫,我的家人都死去了,只剩我一個。”

“是麼?”拉姆瑟斯忽然回過頭,正撞上我緊張的視線,目光中帶著審視,“可是為什麼烏魯絲拉一點都不傷心的樣子呢?”

……果然,因為不是自己的親人,所以即使腦子裡還有著烏魯絲拉親眼見到的她的親人死去的慘狀,我卻無法感受到她的悲傷,自然語氣中就沒有應有的傷痛。我當初也只不過接收了她的知識和記憶,卻沒有接收她的喜怒哀樂。

“因為……”我有些僵硬地直視著拉姆瑟斯的目光,微微錯開視線,“人的眼睛長在前面,不就是為了向前看的麼?”

聽聞我的解釋,拉姆瑟斯異色的眼睛似乎閃了閃,隨即又轉回了頭,“烏魯絲拉還真是樂觀呢。”

樂觀?那是自然的……不樂觀的話,我又怎麼在穿越到這種鬼地方差點死掉之後還能笑得出來呢?

我忽然覺得情緒有些低落,不再說話。而拉姆瑟斯也似乎在想著什麼,沒有再挑起話頭,我們就一路沉默著,一直到了先前到過的綠洲。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本來沉悶燥熱的空氣,隨著太陽的隱匿而逐漸降溫,變得寒冷起來,一直冷到了我的心底。

“阿嚏!”我哆嗦著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

還好現在還沒有鼻涕,否則……我的臉可就丟大了。

想了些有的沒的,我抱著雙臂原地跺著腳。

怎麼辦?這裡的夜晚這麼冷,我又沒帶保暖的衣物,難道沒被吊死反而要凍死在這裡?

“啊!”正當我內心惶惶時,眼前忽然一黑,一塊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完全遮住了我的視線。扒拉幾下將不知名的東西從頭上拿到手中,我才發覺這似乎是一塊羊毛毯之類的東西。

我忙看向拉姆瑟斯,卻見他正站在黑馬身邊,卸著食物之類的東西。

低頭看著手上溫暖地覆蓋著我的肌膚的羊毛毯,我默不作聲地緊緊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男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