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麼一個瞬間,下治真尊心中震駭……神鴉?金烏?這又怎麼可能!
不過很快他就看清了,是神鴉沒錯,但不是三足,而是三目,與三足金烏同宗但不同族,也有神鴉之稱的三目鴉。
同為神鴉,卻在修為上被三足遠遠甩開的三目。他們的實力不及三足鴉千一、萬一,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族。
在大金烏的隕難地,蘇景曾遇到過這夥神鴉,他們來搶‘天命鈴鐺’,他們大言不慚說要為三足神鴉報仇,說將來要照顧小三足的周全……真是大言不慚啊,可他們來了!
誰說火星、蘇景沒有援兵?
三目神鴉駕到!(我的小說《升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選右上方“+”號“新增朋友”,搜尋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
第一三**章 一線之差,生死兩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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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地西北,銅川城鐵鞋大街上,有家名喚‘日饞’的飯館。
人人都知道‘日饞’是家老店,可即便銅川城內最最年高的長者也說不清‘日饞’究竟有多老……不可能說清的,用‘千秋萬載’都不足以形容這家店經歷的歲月,它是小魔君剛出道時候開的飯館。
王朝更替往復,銅川城也數不清多少次毀於戰火,但日饞始終屹立,既然是小魔君的產業,甲添總會給一份照顧的。
日饞就陪著周圍的百姓,從他們出生到他們老去。
這樣的店子,總會有些老顧客的,真正的‘老’顧客,大都是些當地老人。很簡單的道理:一輩子太漫長啦,幼年時、少年時身邊的人或物都會漸漸消失、漸漸改變,唯獨這間‘日饞’始終在、永遠在,天亮時開啟門做生意,直到深夜時最後一位客人離去再上板打烊,它彷彿比著‘時間’還要永恆。
門聯匾額、桌椅板凳、櫃檯上的酒罈子甚至樑柱上的斑駁痕跡,這家店中一切一切都如記憶中的模樣,陳舊卻也嶄新……日饞永遠不變,人們卻漸漸老去,所以這家店自然而然就成了記憶的寄託和歸宿,銅川城的許多老人都喜歡來這裡坐一坐。
九龍和中土的風俗很相像,大同小異的漢家文化,‘家’是一個很重要的字,年輕人在外辛苦勞作以奉父母晚年安養,老人們也會力所能及地幫著兒女做些事,比如帶孩子。
很多老人都是帶著孫兒女來日饞的。由此日饞也會成為今日這些娃娃們將來的記憶寄託吧……如果宇宙還能繼續存在的話。
今天的日饞和以往沒太多分別,梁杆上掛著一盞盞鳥籠,鷯哥們隔著籠子嘰嘰喳喳在聊,老人們坐在桌旁說說笑笑,娃娃們有的老老實實跟在阿爺身邊,有些就不那麼安分、繞著桌子柱子來回亂跑……突然。後院中傳出‘啪’地一聲脆響。
大概就是瓷器砸碎在石板上會有的聲音,只是更響亮些、清脆些。
喧鬧的飯館中寂靜了片刻,隨即大家發現原來沒什麼事,多半是後廚夥計不小心摔了鍋。可還不等大堂內重新熱鬧起來,忽然又有連串梵音大唱自後院響起,伴隨禪唱,濃濃佛光轟湧綻放。
佛家法持,其聲如雷其芒連天!
九龍地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土惡霸甲添家的院子、土大王甲添家的山頭、土皇帝甲添家的後宮,自從他獨霸九龍後。此地再不許佛道傳教。
不許傳道,但本地百姓還是能信教的:只能是本地衍生的法門教派,比如黃白二仙,比如胡家太爺,比如山神奶奶。
就算甲添和佛祖、道尊都是熟人也沒得談,無數年頭了,九龍地連偽佛教法都不曾流傳過,何況真佛法門。
沒有寺廟、和尚的世界。誰能認得正宗禪唱佛光,店裡的客人就只有一個念頭:鬧鬼啦!
世人誰不怕死?怕死就怕鬼。至少現在店子裡沒有不信邪的愣頭青……轟然大亂。老人們急急忙忙召喚孩兒。掛在梁杆上的鳥籠子是顧不得了,一窩蜂地向外跑去。有說快去請官老爺,有說官老爺管不了這事,降妖抓鬼非得去城南溝裡村請瘦仙姑出馬不可……
一群老人家喊著‘有鬼’向外衝的時候,一個留著山羊鬍、老學究模樣的黑袍老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逆人流而行急匆匆向店內走去。
一位姓張的老夫子手疾眼快。張臂攔在老學究面前:“裡面鬧鬼,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