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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部分

神君點點頭:“辛苦你了。”

和尚笑呵呵地應一聲‘神君客氣,小優造次’,跟著又轉回頭望向蘇景:

“王老九吃過早飯出門去,剛出門遇到鄰居,他沒理會直接上街去,走不遠正趕上一座樓塌方,砸死了;”

“王老九吃過早飯出門去,剛出門遇到鄰居,他和鄰居聊了會天在上街去,那座樓已經塌方完,他活著。”

“吃早飯是過去,遇到鄰居是現在,樓塌了是將來,王老九死沒死……三千。”

三句話說完,容得蘇景稍加思索,優和尚繼續道:“誤打誤闖,我曾穿跨時間得見未來,但即便我真的到了未來,我也是以今日眼、今日心去看未來景色,未來無定,是以我之所見,便如一萬臺大戲同時開鑼唱起,一下子全部湧入我眼中。乍看上去,戲臺一樣,伶角一樣,扮相唱腔也差不多,但仔細看細節卻處處不同,就說一個小武生,在一戲臺上才登場就被敵人的神雷劈殺;在另座戲臺上,他苦戰不屈打了好半晌最終力竭而亡;又一座戲臺,他是被人徒手撕碎;還有座戲臺,他引動同歸於盡法門,靠著自殺拼掉一個敵人;再一座戲臺,鬥戰半截急怒攻心走火入魔以至魂飛魄散;還有戲臺,他本來成功退走了,但因救護同伴又重返戰場,死得妥妥的……”

優和尚還要繼續往下說,三尸已經聽不下去了,雷動愁眉苦臉:“反正小武生都死了,一次又一次。”赤目悽婉欲絕:“和尚說的那個小武僧就是蘇景吧。”拈花直接流眼淚,去拉蘇景的袖子:“你現在就隱退吧,找個人間,生個孩子,還登什麼臺唱什麼戲啊。”(未完待續。。)

單了個章

親愛的兄弟姐妹,當你們看到這個單章的時候,我已經……我繼續啥事沒有,身體壯得好像一頭失眠的牛。

沒啥主題,就是有感而發,和大夥聊聊。

升邪是13年1月11號正式上傳的,但真正開始寫的時間是上傳的兩個月之前,擬定這個故事,並且開始動筆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年了。真是挺快的,現在還記得剛開始寫候補小捕快辭職、向羅胖子扔牛糞時候我那股開心勁。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記得兩年前這時候女豆應該還沒確定小豆來了,現在小豆已經嫻熟地滿屋溜達了;記得兩年前我的生活已經開始不規律但還能睡個囫圇覺,現在能整宿地睜著眼睛;記得兩年前豆子還在想新書要寫得長長長,現在升邪已經四百多萬字,進入最後的大情節了。

兩年發生了不少事,大家各過各的日子,生活軌跡相差遙遠,但無論誰家的日子兩年都不是個可以忽略的長度了,有人升學了,有人上班了,有人找到了漂亮姑娘有人結婚了,有人希望工程有人開始第二次希望工程,有人中了彩票有人開始每期都買彩票……

快,快快快快快,真快。

本來想說說升邪,可豆子是矯情的,寫到這裡又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喜歡的自然喜歡,不喜歡的其實也特別正常,豆子本來就不是個很合格的寫手,碼字的時候常常會信馬由韁隨心所欲,這是很糟糕的毛病,也辜負了許多讀者,只有認認真真地說一句:抱歉。

就說一點吧,就說信馬由韁。升邪裡有許多舊作的亂入,這就是我的任性了,如果九龍甲添改成天州王五,如果大小魔君改成紅白雙妖,如果西坑隱改成海河精,對升邪這個故事來說是不會有絲毫改變的,就是換個人名而已。

但‘搬山’始終是我念念不忘的故事,所以我任性地把搬山裡的人物名字又引入了升邪,當然前提是不會影響升邪。寫一本書,書裡的角色就成了我的朋友,我沒想過死灰復燃,只是想在新的故事裡再對他們做個紀念,我的紀念。

寫得時候我很注意,我努力保證沒看過搬山的讀者,不會因為這些傢伙的出現而迷惘,他們只是一群歡蹦亂跳的角色,在升邪裡他們就是升邪的演員,和搬山沒有關係。

但是我忽略了一點:看過搬山的同學,見到甲添、大小魔君、西坑隱大魔羅,就會再去追溯搬山。本來不該產生聯絡的兩個故事,結果就因為我的任性,讓許多同學誤會、以為這兩個故事是有聯絡的。

搬山的主旨在於兩處,一是活著就是活著,二是父子情、父愛和兒子的成長。

升邪的主旨與活著無關,只在於大義的存在源於我們對小義的堅持。舉個肯定不恰當的例子,我和燕無妄上戰場,燕無妄為了掩護我犧牲了,他成了烈士,他進了史冊,可他在慷慨就義的時候,想得未必就是革命先烈、未必就是甘灑熱血寫春秋,他只是因為我是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