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弟子一言既出,永無更改。”
戚東來從一旁嬌笑附和:“矮真人放心,看我人品,你便知我師弟傲骨。”
赤目哈哈大笑,擺擺手放行,蚩秀轉回頭,狠狠瞪了戚東來一眼,騷人笑嘻嘻好生得意。
不聽在地面上看得納悶,問身邊雷動:“天魔弟子答應咱們什麼了?”
“當初大魔君不是給了蘇鏘鏘一柄魔琴麼,說是有事情一彈,他就能來幫忙。如今魔君歸魔天去,那承諾成了空話。”雷動應道。三尸是何等難纏的角色,豈容天魔宗出爾反爾,蘇景洞房時赤目特意去找他拿乾坤囊,目的之一就是取魔琴做憑證去和蚩秀交涉。
師尊‘欠賬’蚩秀當然不會賴,魔琴未收回又送了赤目一枚鈴鐺,言明只要鈴聲響動,天魔弟子立刻趕來,風火無懼。
不聽邊聽邊笑:“訛人啊,辛苦三位仙尊了。”
“分內事,何須客套。”雷動大刺刺地應道。
眼見一群凡間傳人總算離開,老太監鬆了口氣,不成想盞茶功夫不到,第一個昂首闊步離開的戚東來又嬉皮笑臉地請鬼王帶著他回來了,秦吹大是不耐煩,皺眉叱喝:“為何又回來。”
戚東來躬身:“侍奉前輩,不離左右,孫孫兒是趕不走的。。。。。。還有,我這一身傷,帝婿還沒治完。”
騷人簡直不分輕重,看不出老太監真有些動怒麼?蘇景生怕秦吹鼓一口氣把戚東來給吹碎了,開口從一旁打圓場。
對蘇景開口,老太監恭敬聆聽,但蘇景說完後,秦吹並沒太多表示,轉回頭徑自望向戚東來:“最煩的就是你!”太監心重,雖知戚東來並非故意,但總覺得他男人像女人腔好像在對映自己似的。
叱喝一句,秦吹再問:“你修哪一魔?”
“回稟老祖宗,孫孫兒修的是憎厭魔。”
老太監哼了一聲,再也不去理會戚東來,趕回帝姬身旁侍候去了——記憶混亂沒錯,但秦吹神志是清明的,知道戚東來修了哪一魔,自然就明白了這小崽子的想法:
不歸山、打著療傷旗號再回來,正是他的修行。憎厭魔、惹人憎,人家越是討厭對他的修持就越有好處。。。凡人、修家對騷人的厭煩,又哪裡比得上真正天魔的憎恨威力?
明知你討厭我,哪怕你是天魔,我還要在你眼前添堵,這倒是有了幾分憎厭魔的真味,也扣合了魔家的‘你愛咋咋,我自執念前行’的本意。
既是修行,老太監就不再責罵,不過。。。心裡是真膩歪這個大鬍子。
隨後幾天時間裡,蘇景忙碌起來,由鬼王護送著,去往五大天宗一一拜訪,這可不是空手訛人去的,陰陽司的賀禮七匣中,有五個匣子對應於天宗,蘇景登門只為奉上此匣。
喜事時候花青花送禮在前,諸天宗趕到在後,是以並不曉得‘匣中靈秀山水’之事,忽見離山一對新人登門,掌門人先是苦笑對身邊同門道‘這位離山小師叔,當真、當真會斂財啊’,待見面後蘇景道明來意、不聽奉上神匣,諸天宗要人無不驚喜交加。
蘇景是來送禮的,雖未明言可交談之中隱隱點明‘該做之事,無需酬謝’,奈何天宗高士都是講究人,非謝不可,重禮以待不容推辭,搞得蘇景嘆氣搖頭:“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未完待續。。)
第七零九章 三萬年,潮將至
走過五大天宗,再去一趟三阿公的天酬地謝樓,又專程跑了趟空來山,對歸入魔天的大魔君神位做禮敬、送上離山祝福,這一個大圈子轉完,用去了大半個月的光景,蘇景回到離山。
門宗業已回覆清靜,自長老至弟子大都開始閉關療傷,唯獨掌門不閉關,值守於門務。。。。。。這便是離山不同於別宗之處,元氣大傷時,寧可耽誤傷勢、守護同門的,總會是那個位最高、權最重之人。
便如抗星天劫數、列共水大陣時候,若陣敗身亡非死不可,瀋河願:我先損。
離山巔內,扶乩仍在沉睡;童棺中,六耳殺獼還未醒來。蘇景與掌門又去了一趟星峰下封印地,鎮士謹守於封印,那浩**術如今仍在行運,隨時會崩,但到現在為止還是安穩的。
自封印處返回山中,蘇景對瀋河道:“請掌門閉關靜養,若。。。若信得過,我來值守這段時間,真要有大事突顯,我再喚掌門出關應策不遲。”
“哪存‘不放心’這種說法,不過無需擔心,再撐上一陣我沒問題。”瀋河微笑搖頭:“小師叔不是還得去中土各修宗去轉一圈麼,放開心懷,不必擔心離山。”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