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另一個不爽快,提起筆把對方的墨寶給畫花,大抵就是這個意思了。
願真是得道高僧,只微微一笑,不呵斥、不計較。
蹚散了願真的八個字,小妖僧開心許多,回到同伴身邊繼續前行,忽然。他腳上冒起了幾縷小小火苗:剛剛蹚水靴子溼了,此刻生火小心烘烤。
小妖僧頭頂結疤、身著僧袍,扮相上倒還像個和尚,只是他腳上的鞋子不是僧人灑鞋,而是一雙軟底快靴,靴腰上居然還繡了花。。。。。。
任他搞什麼花樣,沒人看得起他!眾人的目光大都望向願真,眼中暗藏敬佩;另外還有不少心思活絡、見識不錯的修家,把目光投向了方丈身邊另外四院首座。。。。。。一個如此,另外幾個又豈會差。再細想他們的法號:慈、行、智、悲、願。正是五大菩薩之名。
願真修得大願地藏菩薩的真法精義。其他四人呢?
琢磨著、打量著。。。忽然吃一驚!之前未曾留意,此刻眾人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那四大院首座身後、水面。也顯出真靈倒映:
悲真和尚身後。大悲觀世音菩薩坐騎金毛吼;智真和尚身後。大智文殊菩薩坐騎青毛獅;行真和尚身後,大行普賢菩薩坐騎六牙白象;慈真和尚身後沒有真靈坐騎,而是倒映著一棵菩提樹。傳說大慈彌勒菩薩也如佛祖一般,悟道於菩提樹下!
不再是敬佩了,而是敬畏!沒人能不驚駭,早知摩天寶剎不平凡,但親眼得見之前,又有誰能想得到它竟不凡到這般程度。
五大院首座修到五大菩薩精義,那主持方丈又會修成什麼?
就在眾人心中驚疑不定的時候,湖面上又見異象!
兩個小妖僧中,冷目冷麵不苟言笑的那個,突然變成了兩個:他一步跨了出去,一步盈丈。但‘他’還留在原地。
‘前一個’相柳和尚走出去了,‘後一個’相柳和尚留在了原地。
而前面的相柳腳步不停,一步邁出,身後再留下一個。。。。。。相柳向前跨出七步,身後留下了七人!
每一個都是相柳,但神情各不相同,或嗔或笑、或兇或善。
相柳動威!他忍不住了,邪廟未動手但一次次揚威,若自己再不拿出些手段,自己都有些邁不動步子了。
八座身家真身排齊一列,邁步向前。不過那個‘離山劍袍相柳’未現身,如今是和尚之間的事情,有頭髮的不用出來。
一個相柳,八個和尚!
來鬧事的小妖僧終於顯出一線崢嶸!乍看上去八個都是普通和尚,可金玉菩提煉化的真命、真身,自有佛香籠罩!經堂中有的是高僧、大修、巨妖,一見八個和尚氣度不由輕輕抽了一口涼氣。
普通修家或妖孽看不出小妖僧的佛韻,但至少能曉得。。。。。。八身即八命,有八條性命的妖怪,豈能是平凡之輩。
八個人手一晃,四樣兇器四樣樂器,每人各執一件,修羅第三王的精煉寶物,甫一入手邪氣暴漲!八個相柳妖僧,身上佛像氤氳,手中血煞瀰漫,亦正、亦邪、仍是邪!
見到八個和尚,眾人還只是輕抽涼氣;當‘相柳們’法器在手,眾人便是低低的一聲驚呼了。
小相柳亮出了自己的勢子。
先入經堂的那三千眾大概明白了:為何寂界方丈要把來古剎搗亂的妖僧帶到經堂。。。。。。因他們有來摩天剎搗亂的本錢,自然也就有了面見方丈的資格。
冷麵妖僧示威,與之同行的那個嬉皮笑臉的小妖僧還在生火烤靴子,不得不說,他的火玩得不錯,火苗肉眼可見、來來回回急急滾動,只蒸騰水分不會燒燬自己的靴子。
小相柳側目蘇景:“你真不動?不像你啊。”
話音剛落,忽然,一頭毛色亮麗、鴿兒大小的雀子出現在蘇景肩頭,雀兒身形不值一提,但器宇軒昂,轉頭顧盼中凜凜生威。
經堂內不乏識貨之人,一見雀兒立刻有人低撥出聲:“玄鴆!”
一滴口水就能毒死一個元神大修,一根羽毛足以毒殺一個有模有樣門宗的劇毒之鳥,玄鴆!
低呼修家身邊,有同門師兄,師兄密語輕蔑:“玄鴆雖強,比起摩天寶剎那五位菩薩還差了不少。根本不是一個境界的東西,沒得比。。。。。。”
話沒說完,師兄驀然收聲——明明是傳音入迷,那個肩負玄鴆的小妖僧居然望了過來。難不成他能得到?
蘇景笑著向那對密語的師兄弟點點頭,同時大袖微微一晃,一根烏黑長棍被他拿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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