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自己的公道了。至於離山的公道,蘇先生打算如何討還、悉聽尊便。所有事情自有十五擔當。”
“嗯。”蘇景點了點頭:“凡事都得有個說法的。你們三個不用再鬧了,出來吧。”
話音落,蘇景身後突然跳出來一個和尚。
地上死的那個還死著,正是三尸所謂‘從何處跌倒就從何處躺著’,再也起不起來。另個簇新的、一模一樣的五長羅漢又出現在蘇景身後。
現身後,五長羅漢微微一晃,就此化作三個矮子。。。矮子沒錯,卻是月白僧袍、香疤受戒,長相也和本尊大相徑庭的矮和尚。
五長就是三尸疊羅漢,不過畫皮下面套畫皮,撤了第一重畫皮三尸還是和尚。
第二層畫皮跟著撤下,三尸這才真正回覆了本來面目。
蘇景命三尸自破真相,此舉無人能不疑惑,月上天十五斥責離山又拿不出證據,這場官司離山大勝,只剩如何打罰,可蘇景乾脆自認賊贓,成全了人家。
三尸一樣想不通這事。本尊讓他們出來,他們就只能出來。不過想一想自己冒充人家一方宮主六十多年,從上大小把月上天戲耍個遍,待會多半得向十五認錯,低頭認錯。。。這事實在沒意思。
拈花居首望天,他的眸子比著夜空更深邃,微微一笑,雙手合十:“長夜安隱,多所饒益。”
赤目望著自己的掌心,雙手緩緩合十,就在他雙掌併攏一刻,紅眼矮子的目光都告空洞,彷彿他的眼神已經被雙手扣住,輕聲唱:“佛說諸心皆為非心,是名為心。”
雷動天宗閉著雙眼,手輕撣,似是要撣去看不見的塵埃,片刻後也告合十,他笑著:“一切如來,身語意業,無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