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禾哪能看不出來,這位洪泉太子刨根問底自找倒黴,她才不關心此人,只是要在自家法壇內打起來,她這個護法難辭其咎,這才出聲想要打發了對方,可是話沒說完蘇景就擺了擺手,好脾氣地笑著,望向‘少主’說道:“離山劍宗修行,中土世界飛昇,才上來不到兩年,修行上。。。非道非佛,人間不拜神、天外無壇庭。”
“就是。。。散仙了?”短短五個字,洪泉少主的語氣從遲疑到歡笑,不再理會蘇景轉頭望向描金貴人:“三太子、謝大相,描金臺這玩笑開得太大了些,隨便弄個阿貓阿狗來。。。哈哈,你們這是要鬧哪一齣。。。。。。”
話沒說完。
劍光乍現。
鮮血迸濺人頭滾落,從身魄到神魂,洪泉少主被一劍摧毀!
這變化來得太突然,以至場中突兀寂靜。。。。。。那可是洪泉少主!一方鬼仙大壇不算,其後還有上仙照應,說殺就殺了?
殺了。但不是蘇景出手。劍光來自三百里外另一座山頭。那座山上人不多,十八個。男女老幼都有,其中十七人站著,只有一人端坐。
站著的十七人目露兇光、面容邪佞,一望便知個個都是惡人、滿手血腥滿心歹毒的罪大惡極之輩。坐著的那個三十出頭的樣子,身著青色衣袍,五官平凡但左面上一道暗紅色傷疤醒目非常,疤自眼角起、過頰、過腮、過頸、一直隱沒衣領之內。
出劍的就是這個疤面青衣。
蘇景笑笑搖頭:“要說。。。雖討厭,但罪不至死,罰他充軍幾天也就是了,何必殺了。”
“離山飛仙弟子若是阿貓阿狗,離山又是什麼?貓窩狗洞麼?”疤面青衣站起山來,帶上十七個惡人凌空邁步走向蘇景的山頭:“他說:阿貓阿狗。這四個字便是他的死罪了,死得不冤枉。”
殺人者,離山葉非。
以他的性情,從來都是想殺便殺,這次能給出個‘罪名’,已經是天大面子了。
蘇景暫時推開攙扶他的小仙子,站直、躬身、執離山禮:“蘇景見過師兄。”禮畢後蘇景就笑了,剛才就看到葉非和十七惡人了。
這倒真應該謝謝蒸蓮娘娘,蘇景正愁找不到同伴,一個招親搞得四方皆知,和蘇景有些關係的人都聞風而來。
蘇景在葉非心裡的分量到底幾斤幾兩,葉非自己也沒太想過,他來玲瓏壇在意也不是蘇景這個人,而是:不聽是離山蘇景的媳婦。
離山兩字,遠重於蘇景,離山劍宗的兒媳婦,葉非要看看誰敢娶!
此時洪泉少主的侍衛、隨從終於反應過來,為首一個金衣鬼仙怒叱一聲‘賊子安敢’縱身取出寶物就要向葉非出手,可還不等寶物打出,忽覺面前天光猛然沉黯,一根烏黑法棍幻化重重棍影,分不清多少棍於瞬間打來。
蘇景動棍,殺千刀。
絕妙殺法,來勢轟動,勉強擋下五棍金衣仙長力量潰散,被蘇景第六棍砸在頭頂。
金衣仙人自忖必死無疑,實際上棍、額交擊發出的那一聲‘咚’的大響也確實驚天動地。不過他的頭並未爆開。。。蘇景收力了,說到底今天是個喜日子,能不殺人就不殺人了。所以金衣仙長未死,但額頭被砸出個大包,又青又紫,醒目得很。
鬥戰於須臾,蘇景迴歸自己山頭,身帶重傷又跑去打人,可把他累壞了,小仙子三貓趕忙上前攙扶。
洪泉少主修為精湛。結果被人一劍輕鬆斬殺;金衣仙長類似描金臺謝青衣的角色。是這一行人真正的大首領,卻在蘇景棍下連一個呼吸功夫都沒扛過!
何況蘇景身邊還有大群的破爛軍,金衣仙自知今天報仇無望,捱過一棍的那個喘息著。目光陰狠望向葉非:“姓字名誰。駐道何處。。。”
字出口。葉非袖中劍光再起,一群金衣鬼仙誰都攔阻不住,為首仙長又被葉非一劍斬殺!
蘇景‘咳’了一聲。凡間殺人仙天誅仙,自己這位師兄果然百無禁忌。
對方問他性命、道場,是為了將來尋仇,常人看來,疤麵人再提劍殺人擺明了就是不打算告訴對方自己的實情,可葉非殺過人後居然開口對其他金衣仙家說道:“我名葉非,要報仇儘管來找我。至於道場。。。。。。”
葉非沒道場,八百年飛仙,在宇宙中中孤魂野鬼似的,東遊西逛四處亂走,不是他找不到合適地方,是他根本不想停留某處。說話間稍作沉吟,葉非指了指蘇景:“去他小光明頂,讓他找我過來。”說著扔給了蘇景一個木鈴鐺。
讓人去我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