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沒說,馬運生卻提出邀請自己參加他組織的賭局,而且還是和東南亞賭王同桌。
這是神馬節奏?
“馬少爺,我這個人什麼都喜歡,但就是不喜歡賭錢,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劉宇浩根本就不給對方機會,直接笑著拒絕了馬運生的所謂邀請。
什麼東南亞賭王,哥沒興趣。
就憑劉宇浩的異能,別說是東南亞賭王,哪怕全世界的賭王全部集中到一個賭桌上,劉宇浩也一樣輕輕鬆鬆就能把對方搞到灰頭土臉。
不過,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的遊戲,劉同學早就不玩了。
馬運生臉色一變,強忍著心中的不快,笑道:“劉先生,莫非你怕輸錢?”
說實話,要不是表哥給馬運生畫了一張價值兩千億美金的大餅,其實在馬運生心裡,他還是很願意和劉宇浩交上朋友的,不為別的,只為拉近與仇海邦的關係也值得他費那個力。
可是,讓馬運生在仇海邦與兩千億美金中選擇,他當然認為錢對他更具有誘惑。
那可是兩千億美金呀!
馬運生可不敢相信自己這輩子能有機會賺到那麼多錢,錯過表哥說的這次機會,馬運生估計要後悔到拿頭去撞牆。
“馬少爺,這句話說的有點過了吧。”
劉宇浩冷冷地掃了馬運生一眼,正所謂交淺不言深,在他和馬運生之間根本沒什麼交集的情況下,馬運生剛才那句話的確有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怎麼,你小子想欺負人不成?
要知道,劉同學可不是那麼好拿捏的主。
馬運生也感覺到自己剛才有些失言,頓時老臉一紅,訕訕笑道:“劉先生別誤會,我只是覺得既然有一個能和東南亞賭王尤文斯先生對賭的機會,錯過了非常可惜,您覺得呢?”
很多有錢人都喜歡和頭上頂著賭王帽子的人對賭,贏了,對這些有錢人來說是一種頗具成就感的刺激;即便是輸了也無所謂,反正“土豪”們有的就是錢,輸了就輸了唄。
能和賭王在一個賭桌上“切磋學習”畢竟也是上流社會的一種消遣方式嘛。
至始至終,馬運生都拿自己的做人標準來衡量劉宇浩的心思。
劉宇浩一臉冷笑,搖了搖頭,眼中滿是不屑和鄙夷,同時也暗笑這馬運生實在是孤陋寡聞,如果他聽說過劉宇浩大敗拉斯維加斯賭王的過往經歷,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發出這個近乎可笑的邀請。
“馬公子,我已經和泛南洋珠寶的趙總約好了時間,現在要告辭了。”
說著,劉宇浩站了起來,不經意間點了一下趙義良的名字,相信馬運生不是傻到話都聽不懂的地步,幾天之內他們絕不會向泛南洋珠寶下手。
這是劉宇浩唯一能為軍子爭取的時間。
馬運生見劉宇浩說走就要走禁不住一愣,立刻沉不住氣了,上前用身子擋住劉宇浩的去路,道:“劉先生,難道你一點都不考慮我的盛情邀請嗎?”
“對不起,話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是不會和什麼賭王對賭的。”
劉宇浩皺了皺眉,眸中射出一道凌厲掃在馬運生臉上。
“呃。。。。。。”
馬運生身子一抖,變得面紅耳赤,整個人已經完全呆滯了。
他整天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哪裡能經受得起劉宇浩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冷厲到極致的霸氣,當劉宇浩的目光掃過他身上時,馬運生差點沒站穩一頭栽倒在地上。
劉宇浩在心裡暗暗搖頭,繞過馬運生,直接朝門口走去。
突然,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一個和劉宇浩同樣高大俊朗的男子笑眯眯走了進來。
“怎麼,才來就要走?”
說話的人正是馬運生的表哥。
“是你?”
劉宇浩看清楚了來人後眼睛猛地一眯,瞳孔收縮到一起,藤軼的動作更快,沒等劉宇浩說話就已經側身擋在了表哥和劉宇浩兩人之間。
“表哥,我。。。。。。”
沒完成表哥交給自己的任務,馬運生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竟愧疚的低下了頭。
表哥沒有理會馬運生,卻對劉宇浩微微一笑,說道:“是我,怎麼,很意外嗎?”
當表哥出現的那一瞬間,劉宇浩突然想明白了很多問題,苦笑著說道:“吳凌松,泛南洋珠寶的麻煩只怕也是你搞出來的吧?”
“你,你們認識?”
這一刻,馬運生呆住了,看看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