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浩真是陳老爺子內侄兒嗎?
馬運生一直在心裡默默問自己,如果是,那他的計劃就得懷柔一點,馬運生可以不怕陳老爺子,但他不得不顧忌一個連仇海邦都要巴結的人。
得罪了青幫,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馬家。
這件事,委實讓人頭疼。
馬運生再次揉了揉鼓脹的太陽穴,長嘆一聲,在心裡嘀咕道:“罷了,反正一切都有表哥出謀劃策,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這裡,很有些蛋疼的馬運生站了起來,開啟房間裡的另一個暗門,徑直走進去,“表哥,那個叫劉宇浩的到我的賭場裡來了。”
房間裡充滿了**的味道,表哥對馬運生的到來似乎沒有察覺,齜著牙,滿面猙獰著狠狠朝身下的女人貫穿進去,而且,表哥的動作幾乎每一次都拼盡了全力。
那是一種殺戮般,肆無忌憚的蹂躪!
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的女人呻吟開始慢慢變了味道,表哥的貫穿已經達到了她能承受的極限,此刻,女人從喉管中噴出的悲鳴如同厲鬼嘶叫,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血摻和著一灘眼淚鼻涕糊在女人的臉上,陰森可怕。
馬運生看的頭皮發麻,嘴角的肌肉連連抽搐。
倒不是馬運生突然轉性兒發了善心,只不過他替那女人感到有些不值,明明一個大美人卻要出來當戲子,好吧,當戲子也算是一條出路,可你老老實實演戲也行呀,為什麼要見人就亂拋媚眼?是要顯得你比誰更騷嗎?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悲慘,表哥則發出一種類似於野獸般的咆哮,一雙眼珠子血紅血紅,貫穿的動作頻率達到一個新的速度。
“啊!”
“。。。。。。嗯!”
表哥那個**的玩意兒在突然聳動中漸漸沒了硬度,從女人潔如冬雪般的臀瓣處滑落下來。
徹底蔫了!
“那啥,表哥,我。。。。。。”
被表哥冷冰冰的目光掃了一下,馬運生的心猛然一顫。
他自認為自己對女人已經算是兇殘的了,可在表哥面前,馬運生覺得自己簡直就如同一個純潔的不行的陽光少年。
表哥不急不慢穿上衣服,終於從陰暗處走了出來,“那個人在哪兒?”
“在外面,就在賭場大廳裡。”
馬運生舒了一口氣,逃也似的轉過身就離開了那個被血腥氣充盈了的密室。
表哥緊跟著走了出來。
剛才在密室裡邪惡不堪如野獸般的禽獸不見了,穿上衣服以後,表哥突然有了一種英俊挺拔的感覺,更可怕的是,這個時候看錶哥,怎麼都有一種溫文儒雅,翩翩君子的味道。
我了個去的!
一定是幻覺,是幻覺。
馬運生忍著被嚇尿的感覺走到玻璃幕牆旁邊,呶呶嘴,“他們兩個人在下面。”
表哥湊過來往下看去,眼裡頓時有股陰森的怕人的光芒射出,雖然這個時間非常短,但馬運生依然能感覺到自己挨著表哥的那半邊身子像是突然掉進了冰窟裡一般,冷的刺骨。
“三兒,你說姨夫去一趟北美,你就把泛南洋珠寶弄到了手裡,姨夫回來以後會不會高興?”
表哥沒事人般笑嘻嘻換了個話題,翹著二郎腿坐回了沙發上。
“這個。。。。。。”
馬運生皺了皺眉,不確定地說道:“應該會高興吧,畢竟是好幾百萬美金的家當呢。”
其實馬運生也拿不準父親會不會贊同自己撬泛南洋珠寶的牆角,但幾百萬美金的誘惑擺在面前,他還真無法拒絕。
而且,馬運生心裡一直還有另一件事放不下,那就是他那個已經去世了的大哥馬運琦。
總的來說,馬運琦是馬嘉這輩子最看好的未來接班人,可惜英年早夭,不得已,馬嘉才把家族產業交給稍微伶俐點的三兒子馬運生打理。
可是,馬運琦雖然死了,但他留在馬氏裡的威信卻永遠揮之不去似的縈繞在每一個老員工的心頭,這一點讓馬運生感到非常不舒服。
怎麼地,難道我馬運生就不如馬運琦嗎?
儘管一直以來馬運生都很努力的打點著家族的生意,可無論他怎麼幹都始終達不到馬運琦那種縱橫捭闔、謀策而動的高度。
有很多事情說白了其實就是一種惡性迴圈,馬運生越是想讓自己比大哥出色就越是容易出錯,而出了錯以後,他每次都想遮掩過去,但每一次都被人發現,如此折騰幾次,馬運生髮現,自己在馬氏的威信幾乎降到了最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