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史無前例”的一大景觀。
但電影電視作品裡,賭桌上的高手往往嘴角帶著一絲冷酷,往黑色的骰盅裡放如骰子,然後右手五根手指扣住骰盅,手臂一抖,骰子在骰盅裡發出一陣嗶哩叭啦的聲音,跟著手臂呈半弧形有力地舞動起來。骰盅猛地一停,然後輕輕揭開,神秘頓時揭開了一般鼎沸的情景其實並非真的存在。
在現實生活中,賭王也是人,尤文斯生活的周圍是真實的社會,哪怕是他自己,看到那些高於生活的誇張藝術作品時也會哈哈大笑。
因為他知道,那些所謂的賭術其實都是拿來欺騙別人的,做不得真。
不過,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
既然尤文斯要想在氣勢上壓倒劉宇浩,那麼贏得第一局的勝利就是他現在必須要做到的第一要務,所以,在研究賭場戰術的時候,尤文斯刻意要求把骰盅局放在最前面。
放下骰盅的這一刻,尤文斯笑了!
可奇怪的是,劉宇浩竟也跟著尤文斯嘿嘿一笑!
此刻,兩人的表情截然不同。
尤文斯臉上的笑容很難琢磨,雖然他在放下骰盅的瞬間眉宇間曾經迅速閃過一絲困惑,但最終輕蔑的譏誚還是佔據了他全部的面部表情。
而劉宇浩的笑卻是那種“很傻很天真”,卻又自信滿滿。
“二爺,您怎麼看?”
看臺下,馬嘉比任何人都緊張,當他看到仇老爺子眉頭微微一皺的時候,心突然被提到嗓子眼中,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仇老爺子搖搖頭,輕嘆一聲,道:“年輕人有個性不錯,但卻容易輕敵,把自己陷入被動就不好了。”
馬嘉的心重新放回去,他知道仇老爺子說的年輕人肯定是劉宇浩,既然“二爺”都不看好那個年輕人了,他也就放心了許多。
但馬嘉這個人做事一向謹慎,裝出很好奇的樣子,問道:“呵呵,不知道二爺為什麼會突然發出這樣的感慨呢?”
仇老爺子掃了一眼馬嘉,淡淡道:“尤文斯是跟著何三爺起家的吧。”
“哦,好像是這麼回事。”
馬嘉點點頭,何三爺是澳門賭王,同時也是與仇老爺子並駕齊驅的青幫碩果僅存“悟”字輩大佬之一,作為青幫弟子,這一點馬嘉還是知道的。
仇老爺子淡淡道:“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何三爺手下的聽骰黨?”
“聽骰黨?”
馬嘉愣了愣,隨即搖頭,道:“沒,沒聽說過。”
仇老爺子笑了,搖著手道:“老了,真的很多事都記不清楚了,聽骰黨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你那個時候還在跑船呢,是不是?”
馬嘉老臉頓時一紅,眸中閃過一抹不悅,但還是強忍不快,笑道:“二爺沒老呢,三十多年前的事也能記得這麼清楚。”
三十多年前馬嘉只不過是吳家的上門女婿而已,那個時候,他拼命的博取吳老太爺好感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順利繼承吳家家產,跑船自然是他當時的“分內之事”。
這麼多年過去了,很多人都不敢再在馬嘉面前提起那段令他心酸的往事,現在仇老爺子忽然說起,他能不惱怒麼。
仇老爺子似乎沒發覺馬嘉臉上閃爍著陰晴不定的表情,眯起眼睛講述起三十多年前的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凡喜進賭場的人,都希望自己運氣好;能贏。也確有“瞎貓撞上死耗子”的,有幸當了幾回贏家,就鼓譟著眾人往賭場湧。但接下來總是事與願違,越堅持賭到最後的賭徒,輸的也越慘。
試想,如果賭徒都能贏,開賭場的豈不都成了大傻瓜?
所以說,賭場裡的一切賭博玩器,都是巧為設計的。說白一點,都是為叫顧客心甘情願把錢“奉獻”給賭場而設計的。
何三爺在澳門賭場開辦初期,撈錢的“伎倆”尚不嫻熟,就有賭徒乘機破了賭場玩器的秘密,大撈了一把。
當時,何三爺剛剛才投得澳門賭牌,傾全部資產合組澳泰娛樂公司,誰知,賭場開業不多久,就遭遇“聽骰黨”的襲擊。
這群“聽骰黨”來勢兇猛,每次下注均在1萬元以上,三、五天便搬走了賭場70多萬元,弄得賭場上下一片驚慌。何三爺不得不下死令給時任澳泰興公司骰寶部主任的尤文斯,要他限期破解其中的秘密,火速扭轉賠錢的“買賣”。
“當時尤文斯就已經跟著何三爺了嗎?”
馬嘉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滿臉都是驚愕之意。
仇老爺子點點頭,道:“那個時候尤文斯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