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師是真的氣糊塗了,平時不苟言笑的齊老居然也說出這樣的話來,果真是老頭也瘋狂。
“我真的是覺得好奇才玩玩的,要是老師不高興我以後再也不接觸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劉宇浩顯得是那麼的言不由衷。也是啊,讓誰遇這事也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劉宇浩也不是聖人,也有和大家一樣的思想,但現在這個情況,還是先把老爺子的心頭火澆熄了再,否則,惹的老頭髮怒了就不好玩了。
“還有以後?你知不知道,十賭九跨這句話。很多人就是因為偶爾有一次賭漲了才沉迷其中不能自拔,最後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你師祖他。。。。。。”
齊老的話越說越重,聲音也越來越大。但說到齊老自己的師傅,齊老象是心裡會過來什麼似的,閉上嘴不再說話了。人老了,一激動就有點喘不過來氣,齊老爺子這幾句牢騷一發,把自己累的坐在椅子裡面紅耳赤的呼呼喘著粗氣。
劉宇浩從來沒見老師發這麼大的脾氣,趕緊收回心裡的那份小九九,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還聽說,你跟賀世頡的孫子裹到一起了,有這回事嗎?”
兩條壽眉一抬,齊老爺子眼睛裡放出兩道凌厲的目光,瞬間,這室內的溫度像是忽然低了幾度一樣,劉宇浩覺得這會自己撥出的氣都能結成霜了。好冷,伸手把襯衣最上面一顆釦子也扣上,才有一絲暖的感覺。
“賀世頡的孫子?老師,您說的是不是賀旭東?”
劉宇浩被齊老爺子這一問搞了個一頭霧水,怎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為什麼老師對自己的事知道的這麼清楚呢?連自己這幾天和什麼人在一起都知道!這還不算,聽老爺子的口氣,似乎對賀旭東的爺爺很不感冒啊。
納悶歸納悶,搔了搔頭,劉宇浩可以肯定老爺子是一定不喜歡那賀旭東的爺爺的。只好陪著笑臉道:“一切都聽老師您的吩咐呢。”
“哼,小滑頭,你心裡怎麼想的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還沒到老糊塗的時候。”
齊老爺子重重的哼了一聲,但說話時嘴角卻露出一分笑意,看得出,他對劉宇浩的這種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老師,其實賀旭東這個人也還蠻不錯的。”
不知為何,劉宇浩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說完劉宇浩就後悔了。這都哪跟哪啊,我怎麼忽然會幫賀旭東說話了?我和他不熟啊?奇怪!
其實劉宇浩並不知道,他骨子裡的那份傲氣和本身的性格與賀旭東是十分相象的,所謂的英雄惜英雄,估計說的就是這種人與人之間的潛意識的相互理解尊敬,這是屬於發自內心的,和交往的時間長短沒任何關係。
“我不管他什麼賀旭東還是賀旭西的。總之,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那賀世頡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看他那家裡也教不出什麼好鳥兒來!宇浩啊,你年紀還是太輕,還不知道外面這個世界的險惡,與人交往時要多留幾分小心才是。”
齊老揮起蒲扇般的大手倔強的嚷著。彷彿根本不想給劉宇浩任何的解釋機會,只是命令般的向自己的徒弟傳達自己的思想,灌輸自己對賀家人的認識般。
你這幾天的事我都聽說了,今天一大早上秦衛先就送來了那方端硯。你能從那紫砂壺底看出倪端來說明這幾年你在學習上是下了真功夫的,但這遠遠還不夠,要不斷的學習新的知識才能不斷的進步。我今天想先和你說說這賭石。”
“靠,叛徒原來就是秦衛先啊,這死胖子。”劉宇浩在心中朝著秦衛先揮起拳頭,狠狠的砸了那胖子幾下,尤不解氣,還踹上一腳。“瑪拉隔壁地,打死叛徒秦衛先!”劉宇浩小小的yy了一下,唇角往上一瞥,笑了。
靜下心來,齊老已經不再埋怨劉宇浩賭石的事了,而是面帶幾分得意的教導起自己的學生。劉宇浩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一旁認真的聽著。
齊老閉著眼睛慢慢的道來,象是一種回憶,很享受的樣子。
過去,翡翠原石的買賣是珠寶界最神秘的一種交易,她的神秘就在這“賭”字上,因而買主又有賭玉、賭石的說法。一般僅從外表,並不能一眼看出其“廬山”真面目。即使到了科學昌明的今天,也沒有一種儀器能透過這層外殼很快判出其內是“寶玉”還是“敗絮”因而買賣風險很大。
清朝至民國年間,珠寶行業有個行話叫“賭行”,所謂“賭行”,指的是珠寶玩家到珠寶行尋覓翡翠的一雙慧眼。翡翠貿易尤其是原石貿易,成功倚仗著運氣,就象賭博、彩票一樣對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