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字典》裡見過“吉仿”這兩個字的註釋,但是那畢竟是一個傳說,離自己很遙遠。
如果今天真的能在這個壺嘴裡看到“吉仿”,那麼今天春明館之行大家都會覺得沒有白來。
見林靜伍遲遲不去拿桌子上的那個壺嘴,他的那個好朋友居然“忘了”古玩界的規矩,直接伸手就把壺嘴一把抓了過來。
“真,真的,真的是吉仿,我的個天呀,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林老的那個好友失聲驚撥出來,隨即臉色稍微有些僵硬,愣愣的站在那裡,嘴巴張成了o型再也無法收攏回去了。
聽那老者這麼一喊,周圍還在議論著的人頓時都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林老。
很多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麼可能呢?這麼坐著的專家隨便哪一位都比劉宇浩要出名十倍百倍吧,大家都沒看出來的破綻怎麼他愣是發現了呢?
“老賈,別開玩笑了,這種話怎麼能亂說。”
林靜伍表情不自然的瞪了自己的好友一眼,可連續抽搐的眼角卻出賣了他現在內心的驚詫和惶恐不安。
“我怎麼會騙你呢,不信的話你自己拿過去看。”
整個房間裡頓時變的無比寂靜,大家都愣在了那裡,默不作聲的看著老賈。
老賈搖了搖頭,神色複雜的看了劉宇浩一眼,最後卻把同情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好友林靜伍身上。
不得不說,這件事對林靜伍來說是一次非常沉重的打擊。
那把壺他已經用了十多年了,而且逢人便把壺拿出來顯擺一次,多年來幾乎認識林靜伍的人都知道他有一把供春壺,並且大家都非常羨慕他的運氣。
可現在呢?美麗的傳說終於變成了水中花被擊碎了,而且毫不留情的展現在這麼多的名家面前。
老賈甚至都不用想也知道,今天的鑑茶會結束以後用不了半天時間,行內幾乎會馬上傳遍剛才發生的事。
而作為一個靠眼力吃飯的古玩專家林靜伍會徹底的被大家所不恥,最後直接拋棄。
試想,誰願意把自己的古玩拿給一個連自己把玩了十多年物件都看不準的人掌眼呢?更何況這個人收費還相當不菲。
“不會的,這不會是真的,不。。。。。。”
林靜伍傻了一般低著頭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壺嘴上的那兩個字,現在再蠢的人也知道他的壺是贗品了,還用得著費力去證實麼?
劉宇浩皺了皺眉,忽然繞過桌子快步朝林靜伍走了過去。
他知道,如果現在不把林靜伍從自己的幻境中拉回來以後的麻煩就大了,很有可能這個林靜伍會因此變成傻子或者痴呆。
其症狀就像上次在長城俱樂部裡的彭易陽一樣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
這對一個即將踏入耋耄之年的老人來說是非常殘酷的,劉宇浩不能讓這種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
雖然是在眾人的注視下,但劉宇浩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把丹田內的能力釋放到右手朝林靜伍的天葵穴拍了過去。
嘶。。。。。。
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即林靜伍感覺到自己全身都暖哄哄的很舒服。
隨著劉宇浩用異能幫自己打通了剛才因為悲憤而堵塞的氣脈,林靜伍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慚愧的看了一眼昔日的同行後,他頹廢的低下頭走了,連老賈在後面連喊了他幾次都沒聽見。
“父親,這個劉宇浩剛才使用的是內力,看情形修為應該不在我之下。”
薛霑一直注視著劉宇浩的一舉一動,所以,在劉宇浩發功的時候他敏銳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邊出現了一層氣場。
而那層氣場居然深不可測,大氣磅礴,就連自己已經修煉了多年的人都不能判斷究竟是不是劉宇浩身上發出來的。
詭異,實在是太詭異了,薛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害了自己兒子的人。
“我知道了。”薛老爺子壓低了聲音點點頭,臉上卻露出了濃濃的一抹苦澀。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不相信薛浩然告訴自己的劉宇浩的情況,但今天他想不相信都不行了,的確,這個年輕人是自己遇到的觀察力最細緻的一個人,不僅賭石的能力無人能及,就連鑑寶也是高人一籌。
“哎!為什麼我沒在那個老傢伙之前發現這塊璞玉呢?”
薛老爺子想著想著不自覺間神色怪異的瞥向了劉宇浩,心裡感慨萬千,假如自己能早點重視然然的話就好了。
如果真的像他想的那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