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的鹿皮圖譜上獲知的上古奇方,但又有意識的說錯了其中的一兩味藥材。
雖然當時劉宇浩和宮田單談論的只是一兩個很平常的藥方,但是,以宮田單在醫術上的認知,立即抓住了其中的神奇妙用,並和劉宇浩為其中一味藥的取捨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又經過了劉宇浩一番刻意的引導,宮田單馬上又恍然大悟,連連拍著腦袋大罵自己的愚蠢。所以,就有了藤軼見到宮田單親自送劉宇浩出門的一幕。
“宇浩,你也懂醫術嗎?”
薛長河笑眯眯的看著劉宇浩,又瞟了一眼薛薇薇,心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了。
這個時候的薛老爺子幾乎已經肯定,只要能牢牢的抓住了劉宇浩的心,使其死心塌地的對待薛家,那麼,就算自己百年以後,薛家也不會因為出了一兩個不肖子孫而轟然土崩瓦解。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老爺子,宮老那麼說實在是太抬舉我了,你應該知道的,我哪會什麼醫術,只不過是因為考古的需要才看過幾本藥典古籍罷了。”
宮田單在此之前和劉宇浩談論過藥性,當然認為劉宇浩現在這麼說完全是因為謙遜,所以連忙擺手,道:“小劉,如果連你都說自己不懂醫術,那我豈不是也成了醫學白痴了嗎?”
劉宇浩笑著撓撓頭,道:“宮老,您要是再這麼吹噓幾下,我就要飄飄然跑到天上去了哦!”
宮老灑然一笑,再看劉宇浩時,已經是滿眼的讚賞之意,道:“小劉,我看你就不要再謙虛了,趕緊說說你對薛霑現在這個情況的看法吧。”
劉宇浩正了正色,道:“既然宮老這麼說,那我就提一點建議,如果不行的話,還要請宮老您多多批評指正。”
“這就對了嘛,年輕人就是要有勇爭第一的個性,說錯了也不打緊,不是還有宮老麼。”
薛老爺子微微點頭,笑吟吟的看著劉宇浩,在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劉宇浩看作是自己薛家的孫女婿了。
“慢著,我有話要說。”吳凌柏臉色陰冷,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宇浩。
劉宇浩淡淡一笑,鄙夷的撇撇嘴,道:“咦?吳少,你怎麼還沒走?不是告訴你說今天沒有宵夜了嗎?”
“你。。。。。。”吳凌柏臉色脹紅,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轉身對薛老爺子說道:“薛爺爺,薛叔就是這個小子打傷的,您怎麼能再讓他給薛叔治傷呢?萬一。。。。。。”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吳凌柏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看著劉宇浩的雙眼滿是陰險,本來薛老爺子在這裡是沒他說話的份的,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再不跳出來就不行了。
雖然他對宮老爺子極力推崇劉宇浩也感到非常震驚,但是在吳凌柏的意識中,劉宇浩無非就是懂得一點點基本的醫學常識而已,這種人怎麼能和他大哥相比?
但是,吳凌柏心裡也的確不敢肯定劉宇浩究竟會不會醫術,可無論劉宇浩不與不會,這種情況下,吳凌柏是一定不能讓劉宇浩出這個風頭的。
吳凌柏的大哥吳凌松是年輕一代中唯一可以和賀旭東一爭高下的人物,不僅醫術高明,且很會為人處事,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衛生部的司長了。
並且,吳老爺子的意思是,等過完年就可以把吳凌鬆放下去任職,也就是說,過完年以後,吳家就和賀家一樣,也有了一個副部級的幹部。
正是因為吳家有了這樣一個青年翹楚的存在,所以吳凌柏才敢到處招搖行事無所顧忌,也正是因為有那樣的心態,吳凌柏才敢在薛老爺子面前阻止劉宇浩對薛霑的傷勢發表看法。
薛長河冷冷的看了一眼吳凌柏,道:“你是吳家的二小子吧?”
吳凌柏被薛老爺子冷眼一瞪,脊背上立即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笑道:“薛爺爺,我爸爸是吳佳器,爺爺是吳本江。”
薛老爺子擺了擺手,這個時期他是不願意和吳家發生衝突的,所以淡淡說道:“回去以後告訴本江同志,我過幾天會去看他的。”
吳凌柏身子一震,頓時神色萎靡了下來,他生於吳家那種頂級的上流家庭,怎麼會不知道薛老爺子這句話的意思是趕自己走呢。
“薛爺爺,您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意思,劉宇浩是個騙子,您千萬不要相信他呀!”
吳凌柏呼吸急促,在不知不覺中音調已經提高了幾分。
“好了!”薛老爺子已經忍無可忍,皺了皺眉,大手一揮說道:“我這裡還有些事要處理,薇薇,幫我送一下吳凌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