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北通病,北方更甚於南方。可你怎麼也學會了那些狗屁理論。”
依巴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他也知道,事實就擺在眼前,那糖皮子下的玉料裡就已經解出了羊脂玉,這可不是哪個專家說點什麼就能解釋其原因的。
其實,之所以有很多人重皮不重玉是由於他們自己本身不能辨料,只好憑藉皮張來肯定是否為子料,最終墮入盲目,沉迷於皮張,反而忽視了玉質本身。
比如說,很多人一般偏好滿皮或大紅皮的件頭,這樣的皮張如果加上沒毛病的好玉種價錢是奇高的,他們就專挑玉質雜混色澤黑青的,認為物美價廉,花三四百元錢就買了這麼高階的紅皮玉器。
姑且不論這皮張是真是假,或是人工加色,就算全是真皮,沒有好的玉種,那是一點戲都沒有的。
玉器行的人背後戲稱這些專買皮的人為“空子”,大概是說他們尚沒有入門的意思吧。
喀喇一聲劉宇浩終於解完了這一刀,因為是怕傷到玉肉,所以劉宇浩也一直把異能處於釋放狀態,時間久了也同樣的滿頭大汗。
“依巴克,快過去幫忙去。”
程新比較老練,他怕依巴克孩子氣太重直接跑過去看切面了,所以特意在後面提醒了一下依巴克。
哪知道人家依巴克可不笨蛋,早就把水龍準備好了,一等劉宇浩切完玉料,依巴克的水龍就衝著切面噴了過去。
一塊重達幾噸的玉料顯然是不能用盆子接水去衝的,要真是那樣的話,估計到天黑以後都解不完這塊料子。
劉宇浩關掉解石機的電源,也顧不上水會不會濺到自己身上,直接走到一處切面前拿出強光手電仔細看了起來。
“情況怎麼樣劉哥?”
等劉宇浩看完,依巴克一臉微笑的問道,其實他早就想過去看上一眼了,只不過他的年紀小,周圍有那麼多的人都沒圍上來,他覺得自己就那樣過去實在是不好意思。
尤其是在那些人都還是他父親認識的朋友,他就更不會在這些個長輩們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了。
劉宇浩呵呵一笑,把手中的強光手電遞給依巴克,道:“你自己看看。”
依巴克對看玉也是有一點研究的,拿著強光手電往自己發現的石層最薄的位置打了上去,頓時,一抹白皙無暇、油潤細膩,色澤純正潤若凝脂的羊脂玉出現在了眼前。
“漲,漲了,劉哥,又大漲了!”
依巴克神色駭然的看著劉宇浩,要知道,他剛才看到的那羊脂玉顯露的直徑已經達到接近一米半了。
我勒了個去的!
這是什麼概念?就只算玉料裡的羊脂玉只有這一米半,而根據最初那個切面上羊脂玉的厚度來估計,這塊玉料中的羊脂玉已經達到上百公斤了。
依巴克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滿眼都是小星星了。
周圍的那些人只是聽到依巴克說劉宇浩這一刀又解漲了,無比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因為劉宇浩要保護那些羊脂玉不受到精鋼砂輪的損傷,所以切出來以後大家看到的依然是灰白的石層。
要是他們知道這塊玉料中的羊脂玉已經可以估計到上百公斤,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鎮定,反正依巴克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已了,需要雙手捂住強光手電才能保證它不會掉在地上。
劉宇浩微微一笑,道:“依巴克,幫我把玉料固定好,爭取再解兩刀能把羊脂玉解出來。”
現在他倒沒有最初的那種激動了,可能是多次的解石經歷,也可能是因為連神石種那樣的傳世翡翠都解出來過的原因,劉宇浩現在的心情已經趨於平靜。
“嗯!好咧!”
依巴克拼命的點著頭,最開始的時候依巴克還能把劉宇浩當作那種亦師亦友的朋友來對待。
可現在,他已經完全被劉宇浩徹底征服了,估計這會劉宇浩就算要他跪下來磕倆頭拜師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的。
茲茲。。。。。。茲。。。。。。
再次固定好玉料以後,劉宇浩一刻時間也沒有耽誤,直接切下了第三刀。
羊脂玉那種渾厚油亮,溫潤如凝脂的質感已經讓劉宇浩陶醉了,劉宇浩甚至感覺,每一小塊羊脂玉就是一個孩子的未來,就是一個即將失學的孩子的希望。
在為這些個孩子們奮鬥的時候,劉宇浩是永遠不會感覺到疲憊的。
第四刀。。。。。。
第五刀解完!
其實在第四刀切完的時候周圍的人就已經開始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