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翡翠明料,裡面居然還有兩塊玻璃種的,那些琢玉師傅見了笑得嘴都合不攏,還能說什麼。”
為了安撫人心,秦衛先的確是下了一番心思的,京城裡最先解出的兩塊玻璃種翡翠明料都送來了揭陽,琢玉師傅靠什麼吃飯?靠什麼提高自己的知名度?還不是高階翡翠麼。
有了那些源源不斷的高階翡翠,相信他們自然會安下心來好好做事,在這個世界裡只要能混到有錢有名有利,給誰打工不是一樣。
劉宇浩雙手枕到腦後笑了笑,說道:“拿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我們這次把陳恆弄得這麼慘,他就沒有一點不甘嗎?”
毛周嘴角抽搐了幾下,把頭別向窗外,心說:“兄弟,也虧得你知道奪人錢財是要結樑子的,那當初為什麼還要做。”
劉宇浩淡淡笑著,瞥了一眼毛周,心想:“毛大哥還是太善良了,遊戲的規則原本就是這樣的,玩不起的最好早點退出,別等到最後被人吃得骨頭渣都不剩了才後悔。”
“他倒是想。”沈國笑了,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交給劉宇浩,說道:“銀行那邊周少做了些打點,昨天陳恆接到了銀行給他下的函,要他十五天內把一億五千萬還上,他現在都焦頭爛額了,哪還有心思出歪點子,一整天都圍在我身邊要錢呢。”
劉宇浩笑笑,說:“讓他再著急兩天吧,太順利了他不知道珍惜。”
“呃!”沈國倒是臉紅了,劉總狠呀,賣了人家還要別人在後面給他供牌坊,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那一切都照你的意思辦。”
劉宇浩看出了沈國的心思,笑笑說道:“老沈,你是不是認為我這次下手比以前要狠得多?”
“沒,不是,我。。。。。。”沈國連忙擺手。
劉宇浩嘆了一口氣說道:“陳恆在揭陽幾十年怎麼可能沒一點朋友?何況他還是本地的玉石協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