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碰它!”
看劉宇浩傻呆呆的要拿手直接去撿蚌殼裡的珍珠,賀嘉怡嬌嗔的用自己手中的小木棍打了下劉宇浩的手笑著警告他。
“為什麼?”劉宇浩猛地被打了一下手直往後縮,愣愣的看著賀嘉怡。
賀嘉怡莞爾一笑,微啟皓齒笑道:“這隻蚌還沒死呢,你這樣伸手過去小心它會攻擊你。”
說完怕劉宇浩不信,賀嘉怡將小木棍伸到那海蚌上輕輕撥拉了一下,本來還是像一灘爛泥般的蚌肉突然縮緊堅硬如岩石,一條索狀的肉舌疾射而出。
“吧嗒”一聲,那小木棍便斷成兩截,那海蚌的肉舌也發現自己攻擊的東西並不能吃,馬上又吐了出來,劉宇浩再看那小木棍時背心蹭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原來,那小木棍上的樹皮就在這數秒鐘內被海蚌剝了個乾乾淨淨。
“乖乖,這要是捲到的是人或者別的動物哪還有活的。”劉宇浩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說道。
賀嘉怡淡淡一笑道:“你以為剛才你從海里出來的時候人家不怕嗎?是不敢說而已,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的運氣可真好,賭石就不說了,連這海蚌都沒在海里拿你怎麼樣。”
劉宇浩皺皺鼻子笑道:“它還能吃了我不成?”
“吃是吃不下的,咬掉你一條胳膊或是一條腿還是沒問題呀!”賀嘉怡脆生生的回答。
“呃。。。。。。”
劉宇浩當然不敢說剛才自己用的是異能,那海蚌一定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至陰至寒所以不敢貿貿然現身,但危險畢竟還是有的。
也虧得這海蚌處於生物鏈的最低等的地位,如果把這海蚌換做是個有思想的靈長類動物,人家拼了一死怕也要探出頭來咬上自己一口的。
“嘉怡,我估計那顆最大的珍珠能賣一百萬吧。”
劉宇浩忽然想起了那最大的珍珠,在陽光的折射下好像泛著淡紫色的金屬光澤漂亮極了,實在忍不住就說了一句這麼沒水平的話。
話一說完劉宇浩就後悔了,摸了摸鼻子又接著解釋道:“我只是打個比方,沒有別的意思。”
是啊,人家賀嘉怡出身在什麼樣的家庭,再好的珍珠怕也見過的,劉宇浩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蠢,拿那些阿堵物來玷汙這個純潔無暇的小妮子了。
賀嘉怡這次好像沒有看出劉宇浩心裡的想法,但是也沒給他笑臉,鼓了鼓腮幫子想想說道:“我好像記得表嬸去年在蘇富比的拍賣會上拿回一張宣傳單,那裡面也有一顆珍珠,大小應該和咱們這裡的最小的珠子一樣的,拍賣底價,底價好像是六百萬歐元。”
“哦!啊!六百萬,還是歐元?”
劉宇浩徹底搞不懂了,驚愕的跳了起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海蚌裡應該是有十來顆小珠子的,一顆六百萬,十顆六千萬。。。。。。這還都是拍賣底價,哇。。。。。。劉宇浩不敢往下想了。
“白痴!”
賀嘉怡沒好氣的瞪了劉宇浩一眼,又復是她那種淡淡的冷色,天底下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是最棒的,賀嘉怡也不例外,劉同學剛才那種表現可真的不咋地呀。
“嘿嘿,我除了懂點賭石,別的知道的就很少了,哦,我也懂點古董。”
劉宇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他說的確實是大實話,在賭石和古玩方面,這個世上可以說再也不可能找出第二個人能和劉宇浩比肩了。
但也僅限於此,夏雨晴每次都罵他笨,因為他一直到夏雨晴離開的前一晚還是分不清傑士邦和杜蕾斯的區別到底在哪裡。
看著劉宇浩憨厚的表情,賀嘉怡開心的笑得眼睛慢慢往下彎,嘴角也翹了起來,女人通常還是喜歡自己的男人憨厚一點,老實一些,笨就笨吧,總比那些整日裡油腔滑調的少爺紈絝要強的多了。
不過賀嘉怡要是知道劉宇浩其實這會心裡想的是傑士邦和杜蕾斯的話,她的表情恐怕就要和現在截然相反了,謝天謝地,賀嘉怡沒有八錦異能之術。
抿了抿嘴,賀嘉怡說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這裡面最大的那顆應該比大英帝國博物館收藏的那顆珍珠王者還要大上一倍,放眼天下是無以倫比的呢。”
劉宇浩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到地上了,他不是不相信賀嘉怡的話,而是他覺得現在自己的感覺有點不真實。
怎麼自己就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呢,比珍珠王者還要大一倍的珍珠被自己收入囊中了,靠,這不是在做夢吧。
“但這又有什麼用呢?我們有可能一輩子都要呆在這個荒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