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玩似得。
劉宇浩笑笑沒去理他,但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淡了下來,現在劉同學也是家大業大了,可那些都不是他自己一點一滴掙來的,比如說戴麗得珠寶。
所以有好多事情都處於千頭萬緒的階段,還好有秦衛先在前面頂著自己才能清閒一些,但這並不代表劉同學心裡就沒有自己的打算,將來,戴麗得珠寶的盈利是要拿來支撐月兒基金的,有人想在虎口裡拔牙?沒門!
那劉同學是誰啊,一向只有他佔比人便宜的,嘿嘿,這回有人佔便宜佔到自己頭上了,這還了得?要知道,咱們的劉宇浩可是那種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多花一塊錢心都會疼的主。
不破不立,這就是劉宇浩現在心裡的想法。
倒不是說劉宇浩就容不下錢光糧以前留下的那些人,劉宇浩縱使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把全國三百家門店支起來,他要依靠的還是那些以前為戴麗得效過力的人,但如果有人故意想矇騙自己,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正在解的那塊毛料劉宇浩剛才已經用異能察看過了,那是一塊完垮的毛料,雖然皮殼上已經切出了兩處綠,但是那兩處綠卻是不能連起來的。
最重要的是那毛料解出來的翡翠旁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點點白蠟椿,只要是稍微懂一點賭石知識的人都知道“有椿色死”。
因為椿色和綠色極少在一起出現的,即使椿夾綠,綠色也不會鮮豔,椿色剋制綠色,特別是很少與綠共存。
相信大力既然是玉石協會會長的兒子,又是戴麗得珠寶揭陽店的經理,這個淺顯的道理他是懂得,可為什麼他明明知道毛料會解垮還是堅持要買呢?而且還出那麼高的價?
劉宇浩思來想去心中斷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大力和那個解石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