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個大難不死的少年就是您嗎?”
鄭老爺子負手而立,吐出胸中的一口濁氣,幽幽的道:“那個礦主就是翁世賢的父親,翁家第二代採玉人。”
劉宇浩淡淡一笑什麼話都沒說,老一輩的事已經都過去了,他不是那種小氣吧幾的人,總在一件事上耿耿於懷對誰都沒好處。
但也不是他就認為鄭老爺子小氣,主要還是翁家的長輩當時的確做的有點過份了,這事擱誰都不能接受。
“爺爺,所有需要的工具都準備好了,還是在廳裡面嗎?”
翁雪雁款款而來,雖然是笑著在和翁老爺子說話,但一雙靈動的美眸卻瞥向了劉宇浩,嬌俏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潮紅。
其實翁雪雁在女人中可以算得上極品了,容顏嬌美、肌膚賽雪、豐腴性感,再加上一身知性的打扮,怎麼看都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絕不輸與任何俏嬌娘。
可劉宇浩就是對這個女人不怎麼感興趣,原因無非就是劉宇浩從一開始就以為翁海身上的手腳可能會和翁雪雁有關係。
“小子,你還沒說你能拿出什麼當彩頭呢。”
翁老爺子笑眯眯的看著劉宇浩,那架勢很是有點像拿著胡蘿蔔的大灰狼一樣。
老人身上卻有一種從容的自信讓人不可抗拒,這是多年以來掌控千億資產慢慢養成的,雖然多少帶有點傲氣的成分在裡面,但卻不是一般人能裝出來的。
劉宇浩淡然一笑,撫弄了一下桌子上擺滿的新老工用具,道:“翁老先生,如果這塊籽玉沒有發生變異的話,我可以把今天您看到的那塊羊脂玉留下一半來送給翁家。”
倒不是劉宇浩對自己的異能心生懷疑,其實他之所以會這麼說完全是在自己給自己放水。
試想呀,神仙難斷寸玉,翡翠王鄭老爺子沒看出來倒還能說得過去,但和田玉王翁老爺子也沒看出來的端異讓你一個黃毛小子給發現了,那還了得?
做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