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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一群無知的小兒!
蘇軾要是知道了自己當年創造的詞被這些傢伙們這麼糟踐,沒準會忍不住從哪個土包裡爬出來跳腳大罵也說不準呢。
在徵得皇儲殿下的同意後,荷官把比賽規則又重申了一次,然後用他自認為最優雅的姿勢往上丟擲了一枚硬幣。
等硬幣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弧線後,荷官雙手一伸,將它扣在自己的手背上。
“有字和花兩種選擇,哪位先生想先猜?”荷官微笑著說道。
皮休爾生怕被劉宇浩佔了先機,搶著說道:“花,我選花。”
荷官點點頭,道:“那麼劉先生您選的就是字嘍?”
本來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笑容的劉宇浩突然把臉一板,瞪著皮休爾用漢語說道:“你他娘白痴呀,看不到不會拿凳子在下面墊著嗎?明明是字你偏要猜花,哎!”
說完後,劉宇浩心情好了一大截,笑眯眯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自己丟在椅子背上,雙手枕著腦袋。
皮休爾:“。。。。。。”
可憐兮兮的賭王懂四種語言,但漢語卻一竅不通,看著跟自己說了半天話的劉宇浩只能很無辜的聳了聳肩。
“太能整了吧兄弟!”
玻璃幕牆外的毛周滿臉崇拜的看著劉宇浩,眼睛都直了。
那什麼,滔滔不絕的黃河之水是不可能述盡毛周心中的景仰了,要知道,這可是全程直播的節目啊。
娘地,俺兄弟的膽真肥!
不過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因為在場的**部分不懂漢語,就算有幾個人懂也無所謂,他們根本就沒辦法讓皮休爾知道劉宇浩在藐視他。
玻璃幕牆是那種只能從外面看到裡面,但裡面卻看不到外面的,為了仿製作弊,還安裝了無數的攝像頭和近乎完美的隔音裝置。
“先生,您可以提出您想要的骰盅玩法了。”
荷官笑著把字朝上的那枚硬幣放在一邊,賭桌上永遠是勝利一方才有發言權的,這是規矩,不會因為誰是賭王而改變。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釋放出異能朝荷官手邊的骰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