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什麼話都沒說。”
鄧八喜不耐煩的揮揮手,一點求人家的覺悟都沒有。
拜師知道不?當年劉大耳朵為了請臥龍先生出山還三顧茅廬呢,鄧八喜都五十多歲了還是不能明白什麼叫作謙虛。
不過這也可能和他的生活經歷有關係,雖然孔老爺子從未說過鄧八喜是自己家的子弟,但鄧八喜的確是以孔家人的身份在外面行走的。
就算當年冬兒父親在世的時候手中的權力也未必有鄧八喜的大,很多時候還要聽這個大老粗的呢。
劉宇浩撓撓頭,夾起一筷子菜,忽然想起來,笑著說道:“鄧叔,要不然你有空了陪我練一套外家拳吧,對你的功夫沒什麼用,但是比起一般的外家拳來說卻又健身的作用。”
“嗯,那就這樣吧。”
鄧八喜沉吟了一會才勉強答應下來,因為劉宇浩說的很婉轉,陪我一起練,那意思就是說咱們是切磋的身份,不算鄧八喜學人家的武術。
“浩哥,浩哥,我也想跟你學。”
看鄧八喜走了,冬兒愈加的活潑了,拉著劉宇浩的手問東問西,上午那點不愉快早就被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劉宇浩笑笑,說道:“行啊,但到時候你得早點起床,要是晚了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冬兒臉色陡然一變,咬了咬粉唇,恨恨的說道:“呸!流氓!”
“呃。。。。。。”
劉宇浩一臉的六月飄雪,悲苦連天。瞧哥們這嘴賤啊!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呢?
“孔老爺子,你在不在裡面?”
自打氣走了冬兒,餐廳裡就只剩下了劉宇浩一個人了,看了看身邊空了那麼多位置,劉宇浩索性把碗一丟也不吃飯了,直奔孔老爺子書房而且。
“進來吧!”
孔老爺子嗡聲回答,嗓子裡似乎像堵了團棉花一樣讓人聽起來不怎麼舒服。
劉宇浩推門進去後看到一臉木然的孔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老爺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隨便坐吧!”
孔老爺子隨便擺了擺手,但目光卻一直都沒離開過手裡的骰盅。
這一段時間最折磨他的就是麥卡特和那個南非的將軍給自己出的難題了,不接吧,人家明天還會再找別的理由難為你。
接吧,等自己答應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有很多精通賭術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威脅,只要是敢同意孔家要求的,嘿嘿,你就等著倒黴吧。
這樣一來,誰還敢為孔老爺子出頭?大家都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拒絕了孔老爺子高薪的請求。
錢大家固然都喜歡,但有命掙也要有命花呀,為了錢把自己都搭進去了的蠢事是絕對不可能有人乾的。
“老爺子”劉宇浩呵呵一笑,從孔老爺子手裡把骰盅接了下來,說道:“這個東西我也會玩。”
孔老爺子被劉宇浩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說得滿頭霧水,笑道:“會玩又有什麼用,會玩的人多了去了,能贏得了賭王皮休爾嗎?”
劉宇浩狡黠一笑,道:“好像還沒人能贏過我呢。”
孔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即眸子中閃過一抹精光,切聲問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劉宇浩樂了,哥們能有什麼意思?還不是想來幫幫你唄。
“孔老爺子”劉宇浩把骰盅又推了回去,笑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就知道了。”
孔老爺子半信半疑的看著劉宇浩,一直等劉宇浩肯定的點點頭後才皺了下眉搖起骰盅。
“呵呵,先等一下孔老爺子。”
劉宇浩伸手製止了準備放下骰盅的孔老,笑著說道:“要是我能連續猜對一百次的話你會不會讓我代表孔家參加這次的賭局呢?”
孔老爺子眯起眼睛,瞳孔緊了一下,說道:“先說說你的條件吧,也許我會考慮。”
劉宇浩笑了一下,說道:“很簡單,我要和你平分贏來的那些股份。”
沉默書房裡除了滴滴嗒嗒響的掛鐘以外,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隨著孔老爺子的呼吸聲逐漸加重,劉宇浩的嘴角往上撇了撇,他知道,馬上就要見分曉了。
在孔老爺子這種老狐狸面前劉宇浩一直都是抱著謹慎小心的態度。
大家都不太熟,而且誰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最後想達到什麼目的,儘管不會像防賊那樣,但必要的小心是必須的。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孔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