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剩下的這十米距離的甬道都和現在自己爬行的地方一樣非常狹窄。
在心中默默把剛才記下的陣法生門位置回憶了一遍後,劉宇浩硬著頭皮繼續爬著,他可不想等會回來的時間忘記了生門在哪裡被困於此。
就在劉宇浩在地下艱難爬行的同時,隔壁別墅裡曾珂蝶把自己關在臥室惆悵的坐在梳妝檯前發呆,不是她想到了什麼,伸手把身上薄如紗翼的睡衣脫掉,褪去那條條僅夠遮羞的粉色三角短褲。
曾珂蝶對著鏡中的自己慢慢顧影自憐,隨著目光的由上而下,最先映入曾珂蝶眼前的是那飽滿渾圓的翹ru在胸前構成了一道玲瓏曼妙的曲線,突然,一顆屬於曾珂蝶的淚滑落到峰頂的那抹嫣紅上,使之浸潤變的愈加嬌豔。
神情哀怨的曾珂蝶不由自主的在自己那雪白的肚皮和圓潤的小肚臍上滯了滯,凝脂般的面板煥發著如玉般的光澤,假如不再往下看去,這一切都會讓人浮想聯翩,可又有誰知道,觸目驚心的還在後面。
目光落到肚臍以下,曾珂蝶再也無法忍受自己內心的痛苦,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只見那小腹以下本來應是吹彈可破的肌膚卻是滿目蒼夷,處處可見因為菸頭炙燙或是刀片切割的痕跡,正常人只要看上一眼,保準不寒而慄。
這一切都是曾珂蝶心中永遠的痛,和劉宇浩的不同,她的痛不僅停留在心頭,還有那撕心裂肺的慘痛記憶。
那一年,曾珂蝶為了給老媽籌集手術的費用,逼不得已嫁給了一個比她老爸還要大出五六歲的糟老頭。
本來曾珂蝶認為就當做了一場僵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