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擺擺手說道:“沒咧,那個人叫鞏一虎,是每年給公盤提供毛料商家的頭。”
“他們既然是賣毛料的到這競標的地方做什麼?難不成他們還想把毛料再買回去!”
“是啊,他們就是要把競價太低的毛料買回去呀!”沈國笑著回答。
劉宇浩搖頭表示不懂。
沈國沉吟了一會才說道:“劉先生,其實我也不是很懂,但我知道他們這些年輕人會在競標結束前最後五分鐘把老闆給自己的毛料編碼都看一遍,如果毛料最終的競價太低,他們就按照老闆給他們的底價再把毛料買回去。”
劉宇浩微微不滿的說道:“哪有這樣的傻子,他們競下毛料不是一樣要給錢,那結果不就成了即送毛料又送錢兩頭折本的買賣。”
沈國笑著搖搖頭說道:“公盤跟他們有協議呢,如果是他們自己攔標回來的毛料,他們只用每塊出一千塊錢的手續費就行了,至於他們以什麼價格把毛料攔下來就不是公盤能管的著的了。”
劉宇浩皺了皺眉頭,“那要這麼說,他們豈不是可以把表現好的毛料價格提得很高,然後讓大家搶破頭?”
“是啊,但誰又能管得了呢。”沈國長嘆一口氣說道。
劉宇浩抿了抿唇不再說什麼了,這種下三濫的攔標手段看似在維護毛料商人的正當權益,但又何嘗不是變相的在提高賭石的價格呢。
毛料價格被這些人惡意的提高,然後珠寶加工商買回去後定然會把這部分的成本分攤到每一個消費者的身上,其實看到最後,這個遊戲最終的受害者還是不知就裡的老百姓。
搖了搖頭,劉宇浩把注意力轉回自己競標的賭石上去了。
他不是神,不可能什麼事都要插上一手,再說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