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那些保鏢驟然衝過來,秦衛先相信自己這兩百多斤肉也可以低檔一小會。
劉宇浩臉一沉,眸子中射出一道犀利的精光,只要和那道精光碰觸的人都不禁打了個冷顫,看到自己需要的效果達到了,劉宇浩這才慢慢緩和了起來。
“蘇巴昂土司,假如你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各自挑選毛料,我說的是否屬實,估計用不到一個小時就可以見分曉了。”
“等得就是你這句話,希望你輸了以後不要後悔,必須把翡翠天珠留下。”
蘇巴昂也顧不上他的土司身份了,言詞中多有怨恨,眼神更是銳不可當直逼劉宇浩而去。
其實真的不怪人家蘇巴昂,只是劉宇浩不知道緬甸那邊的風俗,像蘇巴昂這樣的人在緬甸當地是非常受人尊重的,估計用鄙夷的口氣和他說話的劉宇浩還是第一人。
蘇巴昂本身就是土司,而緬甸的土司是絕對掌控著對任何一個賤民的生殺大權的,土司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神的旨意,這樣的身份又有誰敢去無端挑釁?
且不說身份,蘇巴昂還是著名的賭石大師,在緬甸,每一個賭石大師都是受政府和四大家族武裝保護的,他們不存在需要投靠誰的問題,就連兩股武裝開戰也必須先保證賭石大師的安全。
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是說,如果開戰雙方有一家被外人知道無端殺害了對方家族的賭石大師,那其他兩家和政府都可以不用找任何藉口直接聯合起來誅殺有這種行為的家族。
可想而知,這樣一個受盡尊崇的人在外面被其他人出言不遜的鄙視他的心裡會有多麼憤慨,這也難怪劉宇浩說完話以後連戚李培都把臉拉下來了。
“劉宇浩,你現在可以去挑選你看中的毛料了。”
得,人家連先生倆字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