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四九城他也是橫著走的那種,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沒等劉宇浩把話說完就把眼珠子像金魚那樣鼓起來搖頭道:“等會把這破地方封了,我就不信找不到那對狗男女!哼”
劉宇浩無奈的笑笑,得,這傢伙的紈絝嘴臉又出來了,和周錫在一起時間長了,平時言語又很隨便,這讓劉宇浩產生了一種錯覺。
直到現在才突然想起,哦!原來自己都忘了周錫依然還是那個紈絝大少,他身上那種紈絝的個性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一般人招惹了他必然會受到強烈的反撲。
“周哥,你猜我今天發現一塊什麼樣的翡翠毛料?”劉宇浩笑得很神秘。
不是劉宇浩想幫那對夫妻,而是他認為沒有那個必要。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對夫妻騙了周錫一點小錢,轉頭就要拿出全部家當賠在一塊毛料上,這也算是他們報應不爽了,何必再去無端惹禍,沒得失了身份。
沒錯,是失了身份,現在劉宇浩在下意識中也用上了身份這個特殊的字眼來要求自己的言行了,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什麼毛料能讓老四都擱到心上了?給哥哥說說。”
周錫雙眼猛地放光,嘿嘿一笑,只這一點的時間剛才自己說的話好像就被他忘到了九霄雲後。
劉宇浩把手攏在周錫耳邊小聲說了一塊毛料的編碼後笑了笑,再也不管抓耳撓腮的周錫揚長而去,想都不用想,劉宇浩肯定周錫一定會跟著自己過來。
果然在一陣插科打屁後周錫又把話題引到劉宇浩說的那塊毛料上去了,“老四,你說的那毛料真的能賭漲嗎?你可別糊弄哥哥。”說著話周錫居然破天荒的幫劉宇浩開啟車門。
劉宇浩癟癟嘴,坐進車裡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把周錫攔在車外,“砰”的一下關上車門後笑道:“信不信由你,嘿嘿,開車!”
開車的人是軍子,聽了劉宇浩的話後嘿嘿一笑,也不管車外的周錫還想開啟車門進來了,一腳踩下油門,轟的一聲車子就竄了出去,屁股後冒起一陣黑煙。
“嗨!這小子。。。。。。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別讓哥哥抓到你。。。。。。”
周錫一臉怪相指著車子笑罵起來,不過等他發現周圍的人在看了他一眼後都在偷著抿嘴笑時才知道,自己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上了油煙的痕跡,黑一塊白一塊的分外顯眼。
不過周錫也不氣惱,這些年除了賀二哥以外,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可偏偏賀二哥總是一副板著臉很少笑容的模樣。
那些京城裡的大小紈絝倒不少,可算計起人來一個比一個狠毒,周錫得時時刻刻提防著別人,也就是認識了劉宇浩以後他才發現,原來做朋友是可以這樣的。
。。。。。。
吃過晚飯後劉宇浩帶著自己的那些翡翠明料直奔酒店頂樓,沈國早就在上面為自己定了一間小會議室作為“拍賣廳”。
“怎麼這麼多人?”
還沒等劉宇浩進到那小會議室就發現就連外面走廊上都站滿了人,苦笑之下,劉宇浩低聲問著跟在自己後面的沈國。
沈國也是一臉難色,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都跟他們解釋的很清楚了,今天咱們拍賣的是高階翡翠明料,等公盤完了劉先生說根據情況再拍賣一批中低端的,可他們硬是不相信,非要跟著過來。”
劉宇浩撓了撓頭,他也知道這些翡翠商人一旦知道哪裡有明料拍賣個個都會跟打了雞血般興奮,當初他也是怕來的人少所以才借老項之口為自己宣傳了一下,但他卻沒想到這些人迫切想得到翡翠明料的心情竟然會如此高漲。
“算了,來者都是客,你跟酒店協商一下,看咱們能不能換個大點的會議室。”
沈國點頭馬上又轉身下樓和酒店工作人員聯絡去了。
不得不承認,賭石是現如今最賺錢的行當了,因為國家對經營賭石和賭石愛好者這一方面的法律控制還不是很完善,所以沒有一個統一的稅收標準。
因為賭石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雖說有可能會賭漲,但畢竟大部分人的確是會賭垮,所以賭石愛好者在買賭石的時候就已經完了很少量的稅,賣家也會在交易成功後繳納一定的工商管理費,這樣就算大家彼此為國家盡了義務,剩下的利潤和風險自然全部歸賭石者自己承擔。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自然是會選擇規避風險,特別是珠寶公司,他們會盡量的大力收購世面上出現的翡翠明料,使自己的商業運作風險降到最低。
沒有哪家珠寶公司會傻到完全靠自己賭石維持經營的,要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