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總,現在你可以繼續解你那塊毛料了。”
劉宇浩把翡翠交到軍子手裡就沒再管了,其實就算他想管也夠不著了,偏不說把那翡翠圍了個水洩不通的人群,就是周錫那貨也跟著湊熱鬧要搶著看玻璃種祖母綠翡翠呢。
“劉先生,呵呵,我今天,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能不能把毛料留到明天再解?”
錢光糧這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呢,剛才他在心裡合計過了,只要能把今天晚上拖過去,就算劉宇浩有心找自己,那也得看薛少同不同意不是,所以他就想了這個藉口。
皮殼的厚度和石霧的分佈都是判斷一塊毛料中翡翠大小、種水以及色澤的依據,錢光糧不是傻子,他一生中賭石無數,憑他的經驗可以判斷,自己現在解的那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個頭遠遠不及劉宇浩手中的那塊祖母綠。
“能把今天拖過去就安全了。”錢光糧沒有勇氣看劉宇浩的眼睛,更不敢把心裡想得告訴劉宇浩,只得暗自在心裡祈禱劉宇浩能答應自己。
“錢總你一直是自己親手解毛料的嗎?哦!那你養這麼多廢物點心真是虧大了,我有辦法讓他們拖不過今天。”
劉宇浩淡淡的笑著滿臉和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兩個好朋友在一起談心呢。可錢光糧怎麼就覺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你這是強人所難!”
錢光糧雖然臉上的表情聲色俱厲,可內心早已亂成一團麻了,劉宇浩他不敢惹,周錫他更是惹不起。
在場的都是從事珠寶生意的商人,自己這次就算僥倖沒有輸掉戴麗得以後也別想在外面混到風生水起了,有誰願意和一個沒信譽的人做生意?
劉宇浩笑吟吟的往錢光糧的那臺解石機走了過去,說道:“既然錢總不舒服,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事不煩二主,我就代錢總把這塊毛料解開吧。”
錢光糧氣得嘴唇發抖,面色發寒。
雖然錢光糧不說話,但不代表錢光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