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透視了一遍。
南邵準備解開的也是一塊老坑種賭石,在皮殼表現上來看,他的那塊賭石要好的多,翻砂細膩,種也夠老,一看就應該價值不菲。
可只有劉宇浩知道,那塊錶殼不錯的毛料其實只有一塊高冰種翡翠存在罷了,而且毛料個頭雖然不小,可能掏出來的翡翠卻沒自己這塊七八公斤的洋芋皮毛料大。
更何況,自己這塊洋芋皮毛料裡存在的是玻璃種翡翠,兩者之間是沒得比的。
“快來看,他們要解石了。”
“嗯,你去那邊,我在這邊,看看誰能先切出翡翠。”
“那你小子輸定了。”
“誰贏誰輸現在說可為時過早。”
“走著瞧”
“。。。。。。”
劉宇浩和南邵兩人同時出現在解石區,立刻在圍觀解石的人群中引起了一陣騷亂,二人同屬賭石界公認的高手,在他們之間的賭石比拼自然更吸引人的眼球。
“茲。。。。。。茲茲。。。。。。”
很久沒有解石,當劉宇浩再次拿起手柄,心裡便稍稍有些激動,解石的手法更是被他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好凌厲的手法!”
“可不是,稱得上一個粗獷!”
對於劉宇浩解石時的下刀姿勢,但凡是懂得的人都禁不住讚歎起來。
以前劉宇浩解石的時候都是抱著儘量不破壞毛料中翡翠的心理。
可隨著異能的不斷提升,再加上自己對解石瞭解的深入,如今的劉宇浩自己總結了一套使用解石機的理論,這回是他首次運用到實踐中。
洋芋皮賭石是橫著放在解石機上的,這樣一刀下去就能不偏不倚的切在最大的裂上,也是最能避免損傷到毛料內部翡翠的手法。
玻璃種翡翠劉宇浩是不會隨意就下刀的,隨便損失一點可都是以百萬計的。
“劉哥,那邊第一刀切完了。”
藤軼伸長了脖子看著南邵那邊,見那邊已經在朝毛料上潑水洗切面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埋怨之色。
劉宇浩沒好氣的瞪了藤軼一眼,道:“還看什麼,咱們的也切完了,趕緊的!”
“嗯,好咧!”
藤軼回頭一看,果然毛料已經被分成了兩半,連忙點頭去弄水。
“漲了!”
“南先生這邊大漲了!”
不知道是誰在那邊大叫了一聲,圍觀的人們像是來回湧動的潮水般呼啦一下,立即就向南邵那邊蜂湧而去。
賭石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個人解漲了,立馬就會把所有的人都吸引過去,每個人都希望第一個看到那誘人的切面。
即便賭石不是自己的,但他們也喜歡享受那種一刀漲、一刀垮的刺激。
當切面被沖洗乾淨,人們立刻就看到了切面白霧下的那抹翠綠色。
“有綠,南先生,咱們的賭石出綠了!”
負責解石的那個男子一臉興奮的大喊了起來,連自己解出的是什麼種水的翡翠都還沒看清楚就已經樂的合不攏嘴了。
南邵並沒有像想象中那麼高興,反而眉頭緊蹙,臉上的表情異常嚴肅,擺手說道:“劉宇浩那邊是什麼情況?”
“那邊。。。。。。”
男子正準備說劉宇浩那邊根本就不可能解漲呢,可沒想到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呼,大家又都潮水般湧向劉宇浩那邊的解石機。
“呃。。。。。。南先生,這。。。。。。”
那男子臉色難看極了,頓時僵在了那裡。
“玻璃種!是玻璃種!”
有個男子一直守在劉宇浩的解石機旁沒有離開,當藤軼用水把切面衝乾淨後,也是他第一個漲紅著臉大喊的。
“真漂亮!一點雜質都沒有。”
“你懂什麼?這樣的藍水玻璃種製成戒面可是超級好看呀!”
藤軼也是驚喜異常,笑道:“劉哥,這翡翠的顏色很少見,我喜歡咧!”
與此同時,南邵很僵硬的抬起頭來看了看劉宇浩那邊,再又把目光挪回自己的那塊毛料上,說道:“把白霧再擦開一點看看咱們的是什麼種水。”
南邵身邊的男子點點頭,立刻行動了起來。
其實南邵的這塊毛料切開後表現也很不錯,濃豔的鸚哥綠,已經是翡翠中高階的表現了,可如果種水差一點的話,那就不免讓人遺憾了。
畢竟人們在選購翡翠時,除了看色以外,更多的還注重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