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和他人無關。
“劉先生,今天競標的翡翠原石都領到手了。”
沈國好不容易才從人縫裡殺出一條血路擠了進來,顧不得抹一把額頭的汗珠,隔老遠就興奮地揮手喊著。
劉宇浩微微一笑,道:“幸苦了老沈。”
沈國咧嘴一笑,擺手說道:“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嘛!”
劉宇浩拍了拍沈國的肩膀,說道:“老沈,大把花錢的滋味爽吧?”
因為自己要去處理薛薇薇的突發事件,而且在之前劉宇浩也刻意想鍛鍊沈國,所以把一張蓋好自己名章的空白支票交給沈國用以付款。
劉宇浩這麼問其實是想知道究竟第一天競拍下了多少賭石,用去了多少錢,好讓自己有個初步的掌握。
沈國抓起藤軼手裡的礦泉水,也不問是否喝過,咕咚咕咚大口灌了下去,無比興奮地笑道:“爽,真他娘爽!我從小長到大也沒一次花一億二千三百四十七萬歐元,這此可是開了洋葷了。”
“啥?今天一天就花了這麼多錢!”。
藤軼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張的老大,滿臉的震驚之色。
倒是劉宇浩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淡淡點點頭,問道:“說說具體情況。”
“嗯!”沈國點點頭,找了個地方,也不管髒不髒,一屁股坐了下去,調勻呼吸後說道:“今天咱們一共競拍下三百一十六塊翡翠原石,其中劉先生要求我們重點關注的拍下八十三塊。”
“差不多,和我之前想象的沒有太大出入。”
劉宇浩點了點頭。
雖然他嘴上是這麼說的,可心裡卻是泛起了嘀咕。
乖乖,一天就花出去一個多億,重頭戲暗標還沒開始呢。
看來要再想想別的辦法多湊些錢了,別等到暗標揭標那天看著讓人流口水的賭石,手裡卻沒錢買那就慘了。
這個時候南邵手下馬仔也把那塊黑烏砂賭石運送了過來。
南邵的名頭可不像劉宇浩是才闖出來的,可以說,在這緬甸翡翠大公盤上起碼有一半的人都不認識劉宇浩,但不認識南邵的卻少之又少。
人家南邵先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是賭石界需要仰望的大人物了,幾乎可以和鄭老爺子並駕齊驅。
所以,當標王運送過來以後,旁邊的人們如同瘋了一般湧向南邵所站解石機的位置。短短几分鐘就圍了個水洩不通,和劉宇浩剛才解石的時候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能一睹南先生解石,是很多人以前就有的夢想,今天有這個機會,而且現場解開的還是第一天明標的標王怎麼可以錯過?
看著周圍被空下來了的解石機劉宇浩淡淡一笑,轉過頭來說道:“老沈,今天累不累?”
沈國重重地點點頭,說道:“累,哦,不,不累,能這樣幹事再累我老沈也心甘情願。”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劉宇浩的原因,很有可能他沈國現在還在泮塘擺地攤呢,又或是被人鄙視遭人白眼,怎麼可能象現在這樣過的風風光光?所以沈國說的話的確是他心裡所想的真心話。
“你這傢伙,呵呵!”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過了一會,又說道:“老沈,想不想解石過手癮呢?”
“那當然想啦!”
沈國眼睛猛然一亮,忽地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笑嘻嘻的看著劉宇浩的眼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我臉上有花嗎?”
劉宇浩覺得納悶,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下身邊的藤軼,非常鬱悶地問道。
“沒。。。。。。”。
沈國搖搖頭,搶先回答道。
劉宇浩沒好氣的瞪了沈國一眼,笑罵道:“那你看什麼看,告訴你,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啊。”
哈哈哈。。。。。。
三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笑罷,劉宇浩擺擺手,從口袋裡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寫下一組編碼,遞給沈國說道:“你去把這四塊毛料領到這裡來,咱們找四臺解石機一起解開,看誰能解出翡翠。”
“那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就去。”
沈國的臉笑成了花兒一樣,拿著那組毛料編碼就匆匆離去了。
呃。。。。。。不過那朵花還不是一般人能夠欣賞的,也就是彼此信任親近的人,擱著別人還不被他那滿臉的麻子嚇個半死?
“藤軼,去找四臺挨在一起的解石機。”
“好咧!”
藤軼笑著點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