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施保臉上的神色似乎有點不自然。
劉宇浩抬起頭,這才發現,在施保的身邊,多出了兩個陌生人。
怪不得呢,被“控制”了。
“你們是。。。。。。?”
劉宇浩有點疑惑的皺了皺眉,那兩個陌生男子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瞳孔中爆射出的那種凌厲,普通人可做不到。
其中一個陌生男子身子挺得倍兒直,率先道:“報告首長,我是特戰大隊一營劉伍”。
“我是賈柱。”
劉宇浩知道自己指揮不動那兩男子,所以也沒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衝兩人點來點頭後,目光卻掃到藤軼身上,眼睛裡充滿“這是怎麼回事”的疑問。
不過,這個問題已經不用藤軼來回答了。
幾乎是同時,毛周推開門闖了進來,急吼吼道:“俺兄弟呢?俺兄弟人呢?”
看樣子,這傢伙也是剛剛才趕到,要不然也不會問的這麼急促。
“大哥,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兒麼。”
劉宇浩很無語地搖了搖頭,不用問,毛週一定是被藤軼給弄來的,要不然,堂堂的衛戍區副司令員怎麼可能半夜三更出現在荒郊野外的小山村裡。
“哈哈。。。。。。俺就知道俺兄弟有本事。”
毛周誇張地張開雙臂準備上前熊抱劉宇浩,卻被對方巧妙地避開,但他也不以為意,仍然一臉笑意,道:“兄弟,以後可不準再幹這種冒險事了,乾媽那頭俺不好交差呢。”
劉宇浩笑笑,也不解釋,話鋒一轉道:“大哥,讓你這兩位兄弟放開施老哥吧。”
“唔!先把這人帶到外面。”
毛周鼻子哼了哼,很隨意地朝兩男子揮了揮手,看向施保的神色非常冷淡。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外表看似粗獷,有時候還有些傻乎乎的,可心卻細的緊,有時候,很多人都被毛周這種外表所迷惑,卻不知,毛周骨子裡是非常護短的人。
不管是誰,只要得罪了自己兄弟,他就不會給對方好臉色,更遑論劉宇浩是毛周兄弟。
什麼施老哥?他竟敢讓自己兄弟涉險?
這種人還想讓毛周善待他不成?
“你,你也出去。”毛周指著姚四兒冷漠地擺了擺手。
這種時候姚四兒哪兒敢放個屁?忙不迭地點頭哈腰,協助兩男子將施保的輪椅推出門外,目光中充滿敬畏。
哇噻,劉少也忒牛掰了點吧,堂堂少將都那麼在乎他的安危,看來咱以後得再多在劉少面前下些功夫才成。
這是姚四兒此刻的真實想法。
等一干不相干的人出去以後,毛周又變成了一臉笑呵呵的模樣,說道:“兄弟,你也別怪藤軼,是俺讓他這樣做的。”
自從這次劉宇浩徹底跟老吳家撕破臉,毛周心裡緊張的不行生怕自家兄弟會吃暗虧,所以就把一個軍用追蹤器交給了藤軼,以便隨時聯絡。
沒曾想藤軼第一次啟動追蹤器開關,地點卻是在荒郊野外,要不是京城不允許他一個少將隨意乘坐直升飛機,毛週一準比駐紮在郊外的一營戰士先趕到追蹤器上提示的事發地點。
當然,這些故事劉宇浩後來才知道。
可現在,劉宇浩要做的並不是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lang費時間,“大哥,你來了也好,我正好有事求你呢。”
“看俺兄弟說的啥話,什麼求不求?天底下可不興兄弟之間說這種話的道理,什麼事說吧,哥哥馬上就去辦。”
毛周哈哈笑著揮動大手,反正這身軍裝是撿回來的,大不了再還回去罷了,但兄弟的要求卻不能不答應。
這些年,乾媽和劉宇浩給的錢足夠毛周花幾輩子了,要不是因為自己喜歡軍人這個職業,毛周情願跟著自己兄弟走南闖北,豈不是更逍遙快活。
劉宇浩略一沉吟,道:“大哥,你先讓你的兄弟守在這裡,千萬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間屋子百米以內的範圍。”
“這沒問題。”
毛周見劉宇浩說的嚴肅也收起了笑臉,但還是在後面追問了一句,“兄弟,你需要多長時間?太久了可不成。”
公器私用在任何時候都是大忌,毛周可以承擔這個風險,但若是讓有心人抓住把柄就不妙了,畢竟現在還沒過“非常時期”,老吳家對劉宇浩這邊的一舉一動盯得可緊呢。
劉宇浩想了想,道:“一天吧,我需要一天時間來協調。”
疑冢的秘密已經真相大白,在劉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