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但今天二少也不會介意死死踩上侯衙內一腳。
侯笑天心裡恨透了吳凌柏了,可又不敢真的跟他翻臉,他現在能做的就只能是暗中咬牙切齒罷了。
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相貌俊朗的男子走了進來。
“大哥,打聽的怎麼樣了?”
看到來人,吳凌柏眼睛猛然一亮站了起來,四九城裡能讓他如此對待的人就只有他的大哥吳凌松一人了。
吳凌松神色冷漠,當眼神淡淡過站在那裡的侯笑天時遂變得溫和了許多,“笑天也在?坐啊,怎麼不坐下說話?”
“麻辣隔壁地,你沒看到你弟弟剛才那要吃人的模樣,有人敢坐嗎?”
侯笑天在心裡暗罵一聲兄弟倆的虛偽,臉上卻堆著笑,說道:“吳大哥,我是坐久了,自己想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
自己弟弟性格自己當然清楚,吳凌松淡淡一笑拍了下侯笑天的肩膀,道:“笑天呀,如果這次投資藥廠的錢弄不出來,你準備怎麼辦?”
我日,兄弟就是兄弟,連無恥都是一般模樣。
侯笑天差點都要瘋了,什麼叫我準備怎麼辦?錢是吳凌柏出主意讓自己貸款的,可出了事兄弟倆異口同聲先把自己摘巴乾淨。
這他娘還是人做的事嘛!
“吳大哥,我。。。。。。”
侯笑天怒極反笑,嘴角泛起一絲苦澀。
“沒事,錢沒了以後還能掙嘛!”
吳凌松繼續堅持一貫的無恥作派,“親切的、和藹的、極富同情心的”再次拍了拍侯笑天的肩膀,眸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
“大哥,究竟是誰在背後捅我們刀子?”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相比老謀深算的吳凌松,弟弟吳凌柏就是頭蠢豬,他大哥剛才已經把話題給岔開了,可他居然一點都沒意識到,又主動把話頭給接了過來。
侯笑天也拿期盼的目光看著吳凌松,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雖然大家都知道那些錢很大可能是拿不回來了,可畢竟連是誰在背後下絆子都不知道也不符合這些紈絝子弟的性格呀。
好歹讓自己做個明白鬼,以後也有秋後算賬的機會嘛!
吳凌松淡淡的掃了自己弟弟一眼,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冷哼一聲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劉宇浩那小子乾的。”
“他敢!”
吳凌柏眼珠子鼓的如同魚泡般大小往外突起,雙目中放射出了駭然的目光。
劉宇浩敢對老彭家下黑手?
那小子活膩歪了想換個時空過日子吧。
相反,侯笑天聽到這個訊息後倒是沉默了下來,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變化。
在劉宇浩面前,侯笑天一次便宜都沒佔到,而且還因為劉宇浩的告誡,連翁海也遠離了他,可侯笑天卻拿劉宇浩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於這樣一個人,侯笑天又恨又怕還無可奈何,僅一個翁家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他還有什麼資格去和翁家極力拉攏親近的劉宇浩去正面鬥法?
為了不讓別人察覺自己心理上的變化,侯笑天把頭垂的更低了。
可這一切都被吳凌松敏銳的捕捉到眼中,為了禍水東移,吳凌松還是選擇了說出一些自己知道的秘密:“動手抓彭霞的人是誰你總該知道吧。”
“知道,劉宇浩的一條狗。”
吳凌柏點點頭,毛周是劉宇浩的兄弟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凡是有點家世的紈絝子弟們心裡都明白。
可人家畢竟是現役的將軍,比起這些紈絝哥兒們不知強了多少倍,所以也沒人敢去真的招惹毛周不快。
吳凌松輕輕一笑,又道:“那你知道古老麼?”
“大哥,你是說已經退了的那個倔老頭?”
吳凌柏對古老還是印象深刻的,當年,吳二少犯下不大不小的一件事,古老緊抓住不放,最後若不是為了照顧吳老爺子的面子,二少爺怕是已經在吃牢飯了,他怎麼可能忘記。
“就是他,那倔老頭和劉宇浩是古玩方面的忘年之交。”
吳凌松點點頭,大家都是“聰明人”,有很多不合適講明的話說隱晦點也無所謂,反正都能聽懂。
“什麼?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駭人的訊息,吳凌柏雙拳緊握,脖子上暴出一根根青筋,臉上更是殺氣瀰漫,猙獰可怖。
明面上彭克江的事是古老搞出來的,可大家都還在納悶呢,古老遠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