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南家在兩個小時以後揭標時看到自己競標的情況後會是什麼表情,但劉宇浩知道,他現在的表情非常難看,非常委屈。
編號26548。。。。。。
嗯,這塊賭石應該沒有什麼賭性,就算解漲了也只能保個本,還是讓南家自己留著吧!
編號84514?
咦,這塊毛料不錯呀!
難怪說南邵是賭石界的絕頂高手,能看出隱藏性這麼強的毛料也不是一般人了。
拿下,這麼好的毛料怎麼能讓南家競走呢!
編號。。。。。。
劉宇浩皺著眉在腦海中極力搜尋著南家競投的每一塊毛料,只要是能賭漲的,他全部都以高出南家十到一百歐元的價格重新填一張競標單。
哎!這個地方的味道實在特別!
終於,劉同學忍不住了,捏著鼻子從廁所中跑了出來。
現在劉宇浩才知道,原來想背地裡陰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呀,虧薛浩然以前對這種事樂此不彼,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
真不知道那些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再次施展移形換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每一塊有南家競投的暗標箱內都多出了一張浩怡珠寶的競標單。
當然,那些必垮和沒有一點利潤的賭石劉宇浩是不介意南家自己投回去的。
還有最後一張競標單了!
劉宇浩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是暗暗吃驚。
戚康那邊得來的訊息不是說南家現在遇到了極大的困難,手裡已經沒錢了嗎?為什麼他們還能拿出兩億多歐元來參加這次的翡翠大公盤?
難道說戚康得來的訊息有誤?
劉宇浩先是如此想著,但馬上又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一般來說,家族的衰敗大都是由內向外的,戚康能得到的訊息肯定不會來自於南家內部,很大可能是從商業夥伴那裡得來的。
既然已經能從外部發現南家有明顯的家道中落跡象,那一定不是近一天兩天才發生的事。
突然,劉宇浩眼睛猛然一亮。
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家這次已經是孤注一擲,準備拿出所有的家底來做一次豪賭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連南霸天那種很多年都不參加翡翠大公盤的南家家主親臨緬甸?
由此足以可見南家對此次公盤的重視程度。
劉宇浩嘴角微微上翹,瞥了一眼手中的競標單,他更篤定這次是吃定南邵了。
“這小子怎麼又來了?”
看到劉宇浩笑吟吟的朝自己走來,南邵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南霸天看似神色不驚,但眼珠子卻也是亂轉了,壓低聲音說道:“別急,先看看他想做什麼再說。”
父子二人還是很有默契的,短暫的交流後就又馬上恢復了鎮定,目光齊齊落在劉宇浩的臉上。
“南先生,這麼快咱們就又見面了。”
劉宇浩臉上露出懶洋洋的神情,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副看你怎麼死的樣子。
南便儘量緩和語氣,還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反正公盤還有十幾分鍾就要結束了,我趁這會和父親有些話在私底下交流。”
這是要趕哥們走啊!
劉宇浩一愣,隨即便呵呵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南邵無計可施,居然能想得出這種無賴伎倆來不讓自己靠近那塊黑烏砂賭石。
“沒事,你們說話,我不會偷聽。”
不是要比誰臉皮厚麼?
劉宇浩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張已經填寫好了的競標單,根本就不尿南邵那茬。
南邵頓時目瞪口呆!
他好不容易才說服父親南霸天競投那塊擦出了玻璃種晴水綠的黑烏砂,而且事前劉宇浩也明確表示自己不看好這毛料了,怎麼現在又拿著一張競標單屁顛屁顛跑來了?
這小子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難道是要跟南家搶毛料?
“哎呀!”
劉宇浩一臉惋惜的搖搖頭,端詳了那塊兩百多斤的黑烏砂半賭毛料許久後突然來了一句:“剛才回去合計了一下,發現手裡居然還有點閒錢,沒道理看到了這塊毛料不爭取一下啊。”
太過分了,自己明明說了不看好這塊賭石,怎麼最後十幾分鍾跑過來說要投標?
南邵氣壞了,嘴唇都是紫的。
可他卻什麼都不能說。